“不能幹什麼的那種。”她默默承認,又小小樹立起一道界限。
周爾襟本來就沒要她怎樣,但聞言,慢悠悠問她:“那你有什麼準備和我幹?”
“不要像上次那種。”她緋紅但冷薄的唇一張一合。
“上次哪種。”
“給你洗澡。”她語出驚人。
剛好遊辭盈想叫虞嫿幫她搶音樂劇票,聽同事說她在花壇那邊。
於是一來到就聽見虞嫿勁爆的一句:“給你洗澡。”
前因後果都不重要了,母胎單身的遊辭盈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再一看她老公寬肩窄腰大長腿。
死鬼,吃得這麼好。
虞嫿這個位置正好面對著遊辭盈,剛說完,就看見了遊辭盈。
而周爾襟還淺笑著,想回應她。
忽然被她一推,手摁在他胸口上,又像個老實袋熊一樣,不好意思就急著把他推開。
周爾襟倒什麼,略側身之後,看見她朋友站在不遠處,表情詫異的時候,他就瞬間明白為什麼了。
他倒從容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遊辭盈扯出一抹哈士奇式尬笑:“好不巧,早知道你未婚夫來,我就不來了。”
虞嫿本來就要躲周爾襟的高密度攻擊,表面冷豔淡定實則老實窩囊地道:“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周爾襟淺笑了笑:“……”
虞嫿走過去,脫離周爾襟包圍圈:“什麼事?”
“我想叫你幫我弄這個的。”遊辭盈一邊窺著周爾襟面色,一邊拿手機給虞嫿看。
原來是搶票。
虞嫿點頭:“行,我幫你弄。”
“那我不打擾你們。”遊辭盈嚥了一下口水,夾起尾巴做人,還嘿嘿笑著,假裝空耳避免尷尬,
“剛剛聽見你們在說什麼c造,應該是在討論c造法吧,我也覺得數列裡直接設常數為零的方法很好用,我不打擾你們探討了。”
說著遊辭盈的腳已經開始往外邁了,看似友好地笑著道:“明天見。”
什麼洗澡,怎麼光天化日之下討論這種虎狼之詞。
遊辭盈迅速溜走。
虞嫿回頭看周爾襟,周爾襟倒面不變色,依舊遊刃有餘:
“你朋友的基礎數學看來很紮實,就是普通話不太好。”
因為虞嫿是內地籍,周爾襟一直以來都是和她說普通話,剛剛遊辭盈過來也是說的普通話。
虞嫿像一隻倒黴熊:“說起來,我粵語也說得不好。”
“怎麼?”
她舉例論證:“之前死對頭罵我你滷味(你媽的),我還以為要請我吃滷味。”
周爾襟輕笑:“你還有死對頭?”
“有一些。”虞嫿平靜。
她像一頭豁出去的縮頭烏龜,慫慫的但說的話一點都不慫,甚至平靜語氣說出來的話很狂傲。
不是什麼人都能積攢出“有一些”死對頭的。
他溫和問:“怎麼會有這些死對頭?”
她如實道:“我以前覺得是嫉妒我才華,現在覺得可能是沒法超越我所以因愛生恨。”
她一本正經又平靜說出這種話,有種難以言喻的幽默感和說服力。
乍一看她本本分分的,卻總說一些跳脫的人都說不出來的話。
他笑問:“現在死對頭裡應該不包括我?”
虞嫿:“你是我的姘頭。”
周爾襟:“?”
他垂眸,明明發自內心唇角上揚,卻道:“你的語文可能要好好學學了。”
她卻用那張冷白剋制到禁慾的臉,看著他細問:“你不想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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