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還是不懂:“不敢什麼?”
周爾襟語氣平常:“因為你很漂亮,我怕見過你的人多出其他心思。”
聽見原因,虞嫿都一愣。
過於意外的答案。
她當然知道自己長得還過得去。
但她身邊的人從未因為長得還可以,對她多些優待,生活中並不是很經常聽見誇她漂亮,她未因為長相吃到什麼紅利。
她沒那麼有魅力,可是周爾襟一句過譽的讚揚,卻會令她覺得,或許她的漂亮是周爾襟口中那個水平的。
因為他在記憶裡都是公正的,權威的,平和的。
給出的判斷也都是客觀的。
他不是第一次贊她很漂亮了。
但她沒這麼自戀,自戀到覺得所有人僅僅憑外貌就愛上她。
她平靜道:“不會的。”
周爾襟卻像是想起什麼,如同下事實定義一樣,淡淡道:“一定會。”
他果決得虞嫿都滯了好一會兒,感覺像他知道什麼她不知道的訊息,只是沒有告訴她。
周爾襟將手裡的小盒子遞給她,虞嫿接過,開啟,發現是一粒琉璃珠子。
周爾襟垂眸看著她的反應。
虞嫿甚至看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潘多拉的手鍊珠子。
有段時間這個品牌的手鍊很流行,每個城市還會有不同的限定珠子。
她也跟過潮流,戴過一串掛了倫敦,哥本哈根,柏林,巴塞羅那,新加坡,悉尼…十多個城市限定珠子的手鍊。
每顆珠子都會和當地特色有關係,比如倫敦大本鐘造型珠子,羅馬鬥獸場珠子,畫著土耳其熱氣球的珠子。
每到一個城市就去當地潘多拉門店買一粒珠子。
但這個潮流已經過了非常非常久了,她甚至是在劍橋唸書那會兒,才趕過這潮流,那時候她十七歲。
他怎麼想到帶這個手信的。
“這是阿聯酋的珠子?”虞嫿問。
“是。”
她拿著那粒珠子,忽然間,心底似有推測:
“周爾襟,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開始關注我了?”
四目相對,那粒珠子清晰落在她手心,女孩的眼睛直直看向他,似乎有看穿他心底的力量。
呼吸之間,他卻很淡地笑了笑:“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她都略略鼓起勇氣。
周爾襟溫淡道:“告訴你,未免會有些對不起周欽。”
他話裡的意思,讓她呼吸都緊縮了寸餘。
她和周欽在一起的時候,作為長兄的他,對她有不一樣的心思,有背德的想法。
她記憶裡周爾襟那些淡漠疏離又持重的樣子,不會過分親近她,也不多說話,他是以這般模樣,對她有所窺探,可她那個時候毫無察覺。
她不能肯定是因為兩家開玩笑的娃娃親原因,所以他一早格外關注她,但不說。
還是他在她已經和周欽在一起的時候,對她有些許好感。
一時之間,兩人長久無言,只是呼吸眼神都拉扯般,四目相對。
周爾襟在這種情況下,卻看著她,成熟面龐依舊沉穩,把選擇權交到她手上:
“今晚你還要和我過夜嗎?”
她拿著那粒珠子。
而他平靜道:“明知我很早就對你有不軌之心。”
她不自覺微微攥緊那粒珠子,琉璃的質地光滑細膩,卻帶著明顯的設計感凹凸。
兩個人離得很近,男人身上噴薄的冷香都洋溢,她伏起的胸脯會只差一寸就碰到他解開釦子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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