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輕聲道:“不可以親我。”
熱浪能在看似安靜平和的室內衝昏人頭腦。
男人卻似依舊有把持整個局面之力:“其他都可以?”
她心跳得感覺手腕上的脈搏都浮了:“你心思不軌到什麼程度?”
“不軌到你其實不能出現在我房間。”他聲音放輕幾分。
但實際上仍然低得在房間裡共振,似乎能引起迴音。
多重震響到,男人暴露給她看的慾望能讓她渾身都好似被電流電緊,又反覆收縮。
她甚至會,
有點怕。
握著那粒珠子,她勉強維持表面上的冷靜:“那我不和你睡一張床。”
”嗯。”
他在這種時候,依舊是沉穩理智的:“你最好和我早劃清界限和規則,否則未來有很多事會和你的節奏相背。”
她幾乎不敢完全對上他視線,深黑色的眼睛看得人甚至有些發暈。
身體裡好像有滋生的根叢抽動著,弄得人渾身泛麻。
虞嫿故意說:“你房間還有一張床。”
“嗯。”他等著她的回答。
她看向周爾襟房間裡的另一個小套間,有一張床。
很久,她握著珠子,也像是握著一顆極躍跳動的真心,哪怕她不知道有幾分:“你晚上別坐在我床邊看我。”
“儘量。”
“不準。”
“嗯。”
虞嫿有想結束對話,躲過這灼人氣氛的迴避意思,輕聲道:“我去睡覺了。”
可週爾襟的視線依舊灼熱落在她身上,一句話把她叫住:
“那你對我有感覺嗎?”
她站住,握住那粒珠子,一時沒回答。
她不敢回答這讓人心跳猛撞胸膛的問題。
怕回答了,對方會毫無顧忌地像海浪一樣衝上岸包裹過來。
她不能,不可以回答。
而男人極有耐心,她不回答,他就可以一直等著,又紳士又逼人,站在她面前,好像是有很多路可以任她走,但他卻是必經之路。
片刻,她垂下漆黑濃密的眼睫,給出恩賜:“你可以親我的額頭。”
周爾襟伸手過來,托住她的後腦,低頭,他的唇貼上來,是柔軟的微涼的,點到即止卻有其他東西在泛濫。
她餘光看向一旁的復古橢圓穿衣鏡,看見他完全把她抱在懷裡,一手托住她的後腦。
畫面讓她有些失神。
周爾襟抬起頭,離開她的額頭:“你睡覺需要關門嗎?”
“可以不關。”她應。
房間的大門已經關著,裡面的幾個小房間沒有必要關門。
他卻清晰提醒她危險性:“我建議你關。”
一句話又像激縮的電流。
她聲音很輕卻落定規則:“我不會和你那麼親密了。”
不可以以為需要培養感情,所以他說抱就抱。
現在想起來,他好幾次讓她抱他,他都帶有壞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