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嗔怪又莫名高興。
甚至可能可以說是…甜蜜。
很輕很輕,莫名其妙的幾分甜蜜。
因為周爾襟。
這種心情實在奇特得她有種世界在翻天覆地的感覺,從未想過視為大哥的人會和她這樣。
甚至於認知到這可能是甜蜜的心情,都讓她覺得有被溪水沖刷過的清涼感。
哪怕那甜蜜不算很濃郁,甚至很淡,但已經意味著有什麼不同了。
她走到衣帽間的穿衣鏡前,將頭髮撩到耳後,把那對襟翼耳骨釘戴在耳尖上。
冷冽膚色與璀璨鑽石互相呼應,平白多了精緻與清麗感。
他沒說錯,的確很配她。
她甚至在戴上的一瞬間,就想到了要穿什麼衣服搭配它。
虞嫿故意剋制著自己,不去換衣服搭這對耳骨釘,有意將這對耳骨釘帶來的衝擊感降低。
她不想太快。
點開手機想隨便看點什麼。
剛好遊辭盈發了條訊息過來:“我就知道,我網戀又失敗了。”
虞嫿有種想要什麼就來了什麼的感覺,順水推舟回覆:“你什麼時候開始的又一輪網戀?”
遊辭盈:“你知道的,科研的時候真的很想找個嘴親親,好孤獨好寂寞。”
“……”虞嫿,“這次是因為什麼?”
遊辭盈:“在網上還好,奔現之後發現是超絕短擇金融男,只想situationship(非正式關係),不想長久戀愛。”
明明是很平常的話,虞嫿此刻卻有難言的共鳴,她也想要長久的關係,不想在劣質的關係中無端消磨時間。
如果是對的人,花的時間長一點都無所謂。
她終於有命運稍微善待她的感覺。
遊辭盈像是想起什麼:“你和你未婚夫咋樣啊?”
斟酌再三,虞嫿試著傾訴:
“我覺得他可能之前就對我有點好感。”
那邊的遊辭盈震驚了:“這麼爽!!!”
緊接著,遊辭盈才反應過來:“難怪他對你這麼照顧,照顧到每天給你送飯,又送你那些綠植!”
虞嫿往回撈:“應該只是有點好感,會稍微關注一下我。”
遊辭盈:“那也很爽了,聯姻物件是大帥哥,而且帥哥還喜歡你。”
虞嫿不欲太多談論:“低調。”
翌日虞嫿出門前,多番思索,還是散著頭髮,讓頭髮遮住了戴著襟翼耳釘的耳朵。
……不想讓周爾襟一下就發現她戴了。
下樓卻發現周爾襟不在,她只好撩起頭髮,默默一個人吃早飯。
管家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笑著道:“先生說是今天要忙,空出時間給晚上。”
晚上就是約好看音樂劇的時間。
虞嫿看似一派淡定:“好…我知道了。”
但她心情莫名其妙地被撩撥了一下。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傍晚虞嫿特地回公寓換了套衣服。
她換衣服的時候,周爾襟像知道一樣,訊息卡在這時候發過來:“在研究所?”
“嗯。”她回覆。
他的訊息似乎都是溫柔的:“我回老宅有點事,大概十五分鐘後到研究所接你,可以嗎?”
虞嫿坐在窗邊,看向外面綺麗的晚霞:“那我去老宅找你吧,正好我有本書落在公館了。”
“來找我?”周爾襟的資訊都像是含著淺笑,尾音上挑著問的。
她生怕周爾襟又順著這話說什麼讓人難為情的話,立刻摁滅他火花:“主要是去找書。”
不敢多看,她跳出聊天小窗,給家裡司機打電話,讓來接她。
不多時,虞嫿已經坐上去深水灣老宅的車。
傭人幫她開別墅大門的時候,虞嫿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周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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