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給她指檢的時候,明明確認完了,還握著她很久和她說話,不把手拿出來。
她又無助又難耐,他永遠都一派平靜,她又不敢表現出來,以免顯得她不正經。
壞周爾襟。
虞嫿把肩帶和背後搭扣都解開,將它放在枕頭邊。
鑽進被子裡,她才說話:“你進來吧。”
“嗯。”周爾襟掀開被子。
虞嫿都有一瞬間差點伸手捂了,幸好他掀開很快就躺進來,沒有看。
但他睡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虞嫿等了好久,她艱澀開口道:
“我們今天不抱著睡了嗎?”
他稍微翻身看著她:“你確定?”
“確定吧…”
周爾襟視線平和望著她,下一秒,溫聲細語道:
“過來,抱抱。”
虞嫿有點不好意思地挪到他身邊,周爾襟長臂一下摟住她,把她圈在自己懷裡。
她像平時睡覺一樣,輕輕靠近他,和他的體溫黏在一起。
但周爾襟忽然低低道:“我高估了我的品性。”
她知道她碰到他了,但她羞恥道:“你都摸過了還說什麼。”
他略怔一秒,又平靜道:“而且嫿嫿,你把什麼放我枕頭邊了。”
虞嫿:“……”
她難堪地推他:“哎呀,你好煩。”
周爾襟卻抱得不鬆手。
她推來推去推不開,還是她自己招來的。
片刻,他伸出一隻手,把本來放在他枕頭邊的東西放到了她枕邊。
虞嫿難堪得臉都漲紅。
他還淡定:“這樣就不顯得我這麼像流氓了。”
她把頭也埋進他懷裡,給出一句更令她自己耳朵發燙的話:“不要再說了,再說以後不叫你老公了。”
她自己都知道也許沒什麼威脅性。
但他很接招,聲音明明很淡定,卻贊同道:“這麼嚴重,看來我說話的確讓人不喜歡,不說了。”
他真閉了嘴,但虞嫿一抬頭,他眼神沒閉嘴,似有氾濫春色一直盯著她看,好像要看清楚她每個表情每個反應。
虞嫿難頂:“你把燈全部關掉。”
“關掉就看不見你了。”
她生氣:“就是不准你看啊。”
他又好像很抱歉地說:“對不起。”
還對不起,她感覺他明明就很爽。
幸好過了會兒,周爾襟還是伸手把燈全部關掉。
但借外面透進來的些微光線,她看見周爾襟好像根本沒閉眼,眼睛的光點還在看著她。
她抿著唇推他一下。
周爾襟:“抱歉,這是我的日常活動,不看你睡不著。”
虞嫿:“……”
周爾襟這隻蔫壞的死貓。
她努力忽視他的眼神,掩耳盜鈴,閉上眼假裝什麼都沒有,幸好在又躁又曖昧的氣氛中,她還是順利睡著了。
不知道是這樣有安全感還是什麼,她甚至睡得比平常快,剛閉眼沒多久就沉入夢鄉。
早上,虞嫿朦朦朧朧醒來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她身上。
求一下月票,還有四票又能加更一次,寶貝們不要放過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