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不應該說的。
他…怎麼這樣。
虞嫿又羞又驚,卻忍耐著他過熱的侵入,她一直努力讓自己忽略這姿態。
周爾襟空著的那隻手還移了移他的碗碟,讓她來用他的東西。
他盤子裡沒什麼食物,顯然是沒怎麼吃。
想起來他剛剛確實一直在看著她吃,還給她擦嘴倒茶,完全就是觀賞她吃飯。
她的臉越發泛紅。
不知道自己的長髮都緊密貼在周爾襟肩膀、胸膛上,緻密青絲像網一樣纏著他。
周爾襟把她環在懷裡,不用力,但一手搭在她小腹替她敷肚子,一手輕裹在更上面一點的位置。
兩隻手就覆蓋完她整個腰身,手腕略收貼著她側腰,輕但有控制感地包著她。
看著她只直接夾菜吃,不放進他盤子裡再吃,周爾襟溫聲道:
“怎麼不用我的碗碟,嫌哥哥?”
“我沒有……”虞嫿百口莫辯,她有點做不到坐在他懷裡,還用他餐具吃飯,有點太親密了。
他還溫文爾雅循序漸進地問:“沒有怎麼不用?”
虞嫿抹不開面子,頂著他的視線,試著用大勺子挖了一勺波蘭肉丸放到他碟子裡,在他碟子裡慢慢吃。
周爾襟看見了,含著溫笑表揚:
“嫿嫿真乖。”
虞嫿有點難耐,在他腿上動了一下,周爾襟感覺到了,他笑意愈濃。
她極力讓自己適應被周爾襟這麼看著撥弄著吃飯,甚至還給自己洗腦合理化。
他們都已經結婚了…可能這就是結婚後的常態,別人大機率都是這樣的。
她夾起肉丸子,低著頭故意不看他,慢慢吃,周爾襟卻悠聲問:“怎麼不喝湯?”
因為那是他的湯啊。
讓人怎麼喝。
虞嫿豁不出去喝他的湯,就算他沒喝過都好。
她看向鄰座自己旁邊的小碗,一碗立陶宛冷湯,酸奶油煮蒔蘿土豆洋蔥碎,帶一點讓人很有食慾的淺紫紅色。
她想喝,但周爾襟這麼微控著她,她拿不到。
她低著頭:“…你幫我把湯移一下好不好?”
一貫有求必應的周爾襟卻直接淡聲拒絕:
“不移。”
虞嫿:“……”
怎麼這樣。
周爾襟卻拿起自己的湯勺,遞到她手上,故意藉機握著她的手。
虞嫿不知道他要幹嘛,但周爾襟包著她的手,帶她舀了一勺湯,輕輕抬起,到她唇邊:
“喝吧,都一樣的。”
虞嫿咬唇,感覺自己整個人像一塊融掉的麥芽糖,粘在紙上千絲萬縷就是拔不下來,拒絕又拒絕不掉。
她一直腦子裡掙扎猶豫著,卻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看她接受了,周爾襟還引誘她:“好喝嗎?”
“挺好喝的。”她小聲誠實說話。
他溫聲問:“那再喝幾口?”
被他這樣包著手喂嗎…不要……
他大掌完全裹住她手,這種把控感無孔不入。
“不要。”她這麼想著就這麼說出來了。
周爾襟脾氣很好地輕笑著說好,放開她的手,轉瞬卻又回到她衣下。
他根本就沒老實。
包廂裡其他地方空空蕩蕩,只有這裡,她感覺空氣都是滾熱充溢整個空間的。
但她覺得畫面有點詭異,在包廂裡,她在吃飯,他手在她衣服裡,但是又不吭聲,埋頭就是吃,想努力摒去這不對勁。
吃了八分飽的時候,她小聲道:“哥哥。”
他本來就搭在她肩上的臉又微微貼近她:“嗯?”
“我差不多了。”
他大掌包著她小腹和上腹,包著上腹那隻手握了握她肚子上的肉:“好像沒飽,都沒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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