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忍辱負重:“……”
“我飽了。”
周爾襟溫聲道:“那再坐一會兒。”
虞嫿想了又想,因為太老實還是應:“…好吧。”
但她不吃飯了沒事可以讓她轉移注意力,周爾襟的手存在感就更明顯。
她抿著唇不出聲,想把這刻捱過去。
但乾燥滾燙的大手貼著她小腹,本來微寒隱痛的子宮好像真的沒那麼痛了,完全被他大手的溫度浸透。
她終於主動和他說話:“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他有問必答:“剛剛喝了酒,體溫比平時高一點,剛好你要。”
他抱著她,很講道理地繼續道:“要抓緊用。”
虞嫿默默握緊紙巾不回答他。
過了會兒,她才忽然又開口問:“回家還這樣嗎?”
他慢聲:“那你是想還是不想?”
虞嫿說不出口,她只低頭用紙巾擦擦嘴。
她…想。
又過了好一會兒,周爾襟才道:“我們回家吧,九點多了,該睡覺了。”
明明睡覺這個詞很正常,但是她就是莫名感覺他有其他含義在裡面。
“哦……”
周爾襟把她輕輕從腿上放到地面上,起身之後,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沒有和她分開。
牽著她去坐電梯,下了車庫。
司機把車開過來,周爾襟卻沒有鬆開她的手上車,而是依舊牽著她,開啟後排車門。
從後座猝不及防拿出一把雪白的花束:“十一月快樂。”
虞嫿被顫動的花束驀然驚了一下,仔細看才發現那好像是一束茉莉花,香得哪怕她還沒接過,就已經被這香氣襲了滿懷。
她明明有點開心,卻面上好像沒有波動地說:“十一月快樂也算由頭啊…”
周爾襟卻含笑不語看著她。
可她明知故問,想聽他說:“這是…”
“寶珠茉莉,聽說這個品種香氣最濃郁,到十一月了,最近是茉莉花最後的花期,我想讓你在今年最後的時間裡見到一次茉莉花。”
他選的茉莉是碗狀的,又大又圓,潔白神聖,香氣也極其濃郁,帶一點點果香,美得喜人又絕塵。
他眼含淺笑看著她:“喜歡?”
她接過那束花,抱著,微微別開臉口是心非:“一般般吧。”
時令的鮮花,她也有了。
可她不自覺的淺淡笑意已昭示她真正的心緒。
他慢悠悠道:“本來下午想送給你,沒想到你不要我接。”
虞嫿抱著那捧白色的茉莉花,抿唇去壓自己不由自主泛出的笑意:
“哦…就不要你接。”
“這麼壞?”他笑問。
虞嫿不理他。
懷裡的茉莉花潔白,葉片深綠橢圓,夜間的香氣更馥郁,帶著愛意的濃香氣息充滿她滿腔滿心。
明知原因,她還試探著想再聽:“幹嘛又送我花?”
他一直很好脾氣笑著和她說話:“一直都想送,但要是以前送的話,顯得我不是什麼好人。”
想到剛剛,虞嫿有點拉不開扯不走的難為情:“你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確定?”
“嗯。”
周爾襟卻淡定道:“你這麼說,我就真要對你做點不是好人的事了。”
她又驚又羞:“你…要幹嘛。”
“有太多事想和你做,如果你不拒絕,我就要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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