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幾乎是他們孤注一擲的選擇。
大機率是因為飛鴻董事會內分為幾派,很容易挑起內鬥,到時候翔鳥的舊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推著飛鴻的架構往自己需要的方向發展。
一點點收購飛鴻的上下游分公司,就會鉗制住飛鴻的供給和開銷,像材料、飛機檢修、飛機食品、航空冷鏈等等。
萬一有一天飛鴻需要看分公司臉色,那遲早有一天,翔鳥會實際上控制飛鴻整個架構發展,再收購點離心股東的股份,就能實際佔有股權。
到時就真的讓翔鳥舊部得逞。
但現在怎麼能讓翔鳥停止這種行為,尤其是要讓他們不再耍陰招危害到周爾襟。
虞嫿問:“那位收購了百分之二散股的翔鳥舊部個人股東叫什麼?”
“厲磊。”
“只有他一個人參與嗎?”虞嫿只覺得有很大阻力。
劉秘書如實告知:“大機率背後是一整個翔鳥留存的舊人,他是翔鳥董事長當時在國外的私生子,今年四十。”
虞嫿平靜道:“找兩個保鏢跟著我吧,他們大機率會找上我。”
不管是出於她是周爾襟的妻子,還是出於她能解決他們需要的機翼變向難題,這種不擇手段的人,難保會做出什麼來。
“好,這件事boss之前也交代過了。”劉秘書應聲。
看來是她和周爾襟的共識。
第二天周爾襟醒的時候,陳粒青醒過來的訊息也到了他們耳中。
醫生闡述著情況:“目前病人的意識不算特別清醒,但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算得清數,沒有辦法動彈,觀察兩天,我們再給她動其他地方的手術。”
那就好,沒有送一條命。
陳粒青的父母趕過來,都是戴著眼鏡,衣著整潔,體體面面的老人,但年齡不小了,聽說陳粒青是這兩位中學老師的老來女,快四十歲才生的。
老一輩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容貌受損,盆骨又粉碎,往後完全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在女孩子重視的容貌上也瘸了一截。
一直到醫生拍了照片給兩人看,看見只是額頭上有縫針,可能會有一點疤,往後能留劉海遮住,二老才勉強停了哽咽。
虞嫿也看了照片,女孩身上到處都是縫縫補補,但這麼看,總體上來說,外傷都是可以治癒的,往後外形上還是全須全尾的,不至於因為這個受到他人側目。
她稍微心境鬆懈。
醫生安慰二老,說骨盆雖然骨折,但是做完手術後幾年,如果真的想生育,不是生育不了,只是可能需要剖宮產,無法自然生育。
兩個比較傳統的老人表情又好了些。
過了會兒,醫生和虞嫿走到一邊說陳粒青在裡面很艱難說了一句,他記下來了。
虞嫿一看,結果是辱罵周爾襟的話,她說的是“周爾襟我艹*****”
虞嫿鬆了口氣,還能罵人,情況可能不太差。
回到病房,虞嫿如實告知周爾襟。
周爾襟拿著長勺輕攪碗裡有些沉澱的濃稠熱粥,平靜說:
“罵也正常,這段時間我讓秘書準備一下給她的賠償,等她修養好,給她調去分公司升到vp。”
虞嫿也知道,董事會秘來就算是高管了,不是真秘書,是法律金融財務業務一體的對外發言人,負責公司治理和資訊披露,這個位置多數都是歷練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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