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只能回:“等等。”
在一群比格中間,虞嫿成了唯一的忍人,讓人分別把喝醉的人送回去,又打電話給大群的群主,拜託有許可權的群主把已經過了撤回時間的影片撤回。
好歹是挽救了一下兩個人的社死現場。
埋了單,花的經費也超過了預期。
李冰清醉著但還很倔強地打包了一大袋回去,企圖能省一點是一點。
給她老公吃的,孩子吃的,小狗吃的。
虞嫿也不出聲,一直幫她打包,看著她像個沙僧一樣提了四大兜走了。
周爾襟等到虞嫿的時候,看見她揉著眉心出來。
路邊一輛阿斯頓馬丁對著她打雙閃,虞嫿抬眼,看見周爾襟坐在駕駛位裡看著她。
立體的輪廓在夜色與燈色衝突下,明暗對比更強烈,顯得眉骨更高,眼神更深邃有攻擊性,他只是坐在車裡這麼看她一眼,都有強烈的男性侵略感。
本來一攤事弄得人焦頭爛額,但看見他的一瞬間忽然就都忘記了,虞嫿甚至要控制著心動,不讓自己反應太明顯。
走到副駕駛,開啟門發現一束花,淺色玫瑰和梔子花中,蝴蝶蘭格外明顯,很突出。
虞嫿隨口問了一句:“你知道蝴蝶蘭的花語是什麼嗎?”
男人低沉聲音在車裡共振響起:“我愛你。”
驟然聽見,虞嫿心跳得有點快,像是被吸噬進去。
他還看著她,視線一瞬不瞬。
虞嫿坐進來,抱著那束花和他對視,她忽然傾身去貼周爾襟的唇,親密相貼的那一瞬間像是被強力磁鐵狠狠吸吮住,想一直和他接吻。
需要理智壓制,她才能直起身似和平時一樣平靜:“回家吧…”
周爾襟唇上還有她的口紅,他猜到有,也不說,低嗯一聲直接打方向盤調頭回家。
到了家門口,他才勉強擦了擦嘴唇下車。
虞嫿把花放到一邊。
周爾襟低聲問她:“剛出來的時候好像不是很開心?”
“專案組第一次聚餐有點不順利。”虞嫿老實說。
他大掌託著她腰,幾乎橫遮,像是在哄她:“怎麼了?”
虞嫿不想說得太明:“就是…發現有些感情會很複雜,看起來很討厭對方,實際上有可能被對方吸引到無法自控。”
周爾襟思考了一瞬,溫和說:“聽起來應該不是你作為主體。”
虞嫿沒有說是遊辭盈,保全朋友的顏面:“是所裡的人。”
“今天給你惹了大麻煩?”周爾襟不關心別人只關心她。
她仔細想想,不一定都是壞的:“還好,但我覺得明天之後,事情可能反而會有好的結果。”
之前辭盈明顯對況且有好感,但她看不出況且喜不喜歡辭盈,再加上況且他揹負東西多,心思重,就算喜歡不一定豁得出去。
辭盈家境和性格都完全和況且大相徑庭,是活得很輕鬆的人。
現在兩人捅破窗戶紙,反而可能有機會在一起。
坦然說,她覺得兩個人很合適,如果互相喜歡,互相惦念,卻沒有在一起,未免太可惜。
想到這裡,她仰頭看著周爾襟。
他唇峰m字明顯的貓貓嘴一張一合,都溫存性感:
“那辛苦你了,今天處理鬧劇應該不容易,明天又要出差。”
一句話把話題拉回來,虞嫿怔怔看著他,明天她就要走了。
明明就是三四天而已。
她伸手抱住周爾襟筆挺窄硬的腰身,把自己融在他懷裡。
周爾襟一隻大手淺託她後背,嵌合在一起,如兩塊本來就應該相嵌的木塊嚴絲合縫。
太過幸福,抱著的這個人也愛她,她可以不用試探,不用時時刻刻擔心對方變卦。
虞嫿一直以來不敢輕易完全放在周爾襟身上的心,此刻已經起碼百分之九十放落了。
周爾襟也由她一直抱著,不說話,擁抱是最大程度相貼的親密。
虞嫿細嗅著充盈她呼吸的味道,男人陽剛的氣息夾雜著巖蘭草、苦艾的冷香,在周爾襟身上就顯得這香氣如此吸引人。
一直抱了很久,虞嫿才開口問:“你幾點睡覺?”
“怎麼了?”周爾襟應。
虞嫿聲音淡得有點愣:“想抱著你睡覺。”
周爾襟眼底有灼熱之意,但只是溫聲道:“現在就可以洗。”
他把虞嫿直接抱起,抱到浴室裡。
虞嫿忍不住提醒他:“你沒帶換洗衣服進來。”
“不怕,有浴巾。”他淡定幫她解開衣釦。
虞嫿總感覺自己向周爾襟墜落,但完全交付又有怕受傷的陣痛,她不敢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一直以來都是剋制再剋制,哪怕周爾襟再令人心動,她都始終保留一點轉身的餘地。
但她感覺自己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向他的方向滑去,落地之前也不確定,落地時是否能完全安全。
周爾襟在背後摟著她,噬骨的觸電感順著脊骨聳上一陣一陣的酥麻。
他們正在做的事猶如另一種形式的接吻,只是觸感更強烈和親密,兩個人可以靠得這麼近,是因為迫切希望同對方更親近自己,去緩解對對方的喜歡。
他完全不說話,只是抱著她將這無邊的親密從進行時到過去時再到進行時,不管她一波一波如觸電的痙攣反應,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不讓她因為腿發軟摔下去。
等周爾襟把她抱出來的時候,虞嫿還看著他。
周爾襟幫她穿好衣服,才把她塞進被子裡,抱著她入睡。
半夜虞嫿躺在周爾襟懷裡睡得正沉,忽然響起手機振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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