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和冬梅接著繼續往前走去,司徒靈到沒什麼,而冬梅就沒有了之前的輕鬆,一雙小眼經常往後瞄著。
“放心吧,這裡那麼多人,他們也不敢亂來的。”司徒靈覺得現在真是坑死她自己了。
冬梅覺得司徒靈說得也對,於是就收回了往後看的目光。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前面圍著一堆人:“這前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圍著那麼多人?”冬梅看著前面說道。
“管它什麼事呢,只要不關我們的事就好,走吧!”司徒靈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該管的管,不該她管的她也不會插手進去。
當她們走近後才看清這群人是圍在一家醫館前,從人群中隱約看見地上的擔架上躺著一個人,旁邊還跪著兩人哭著。
難道是這醫館給病人開錯藥人家家現在來找它算帳?那這位大夫還真是一名庸醫。
就在她兩人要走過人群時,聽到一位老者的聲音響起:“你們還是找別的大夫看吧!老夫我真的沒法救,他這中毒太深了,要不你們去回春堂裡找秦老,說不定他還能有辦法。”
“李大夫,回春堂那邊我們去過了,但秦老今日出診去了,還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一位老婦人哭著道:“李大夫,我求求你了,救救我這老伴吧!”說著又哭了起來。
司徒靈在那李大夫開口說話時她就停下腳步了,中毒?這人命關天的事,她好像又不能不管了,那她就看看吧!能救就救。
想完拉著冬梅就往人群中擠去,冬梅見狀忙問道:“小少爺,你不是說不要管閒事的嗎?怎麼現在又…”
“呵呵!我們先看看再說。”司徒靈尷尬的說道,剛才還叫冬梅別管閒事呢。
當她和冬梅擠到人群后才看清躺在地上的是一個老伯,現在嘴唇有些發黑,一看就是中毒了,再看他的左腳的小腿處用一根布條緊緊扎住,褲腿上還有一攤血跡。
司徒靈二話不說,來到擔架旁抓起老伯的手給他把起了脈,中的是蛇毒,現在暫時還死不了,奇怪了。
後來想到什麼,就來到他那隻扎著的腿旁,伸出小手將他褲腿掀起來,頓時明瞭。
原來是這位大伯在被蛇咬後就連忙將自己的小腿紮緊,又用刀子在被咬處劃了一刀,逼了一些毒血出來,要不然他早就中毒而亡了,他的聰明救了他一命。
醫館裡的李大夫和家屬群眾們,在司徒靈給地上的人把脈時就懵住了,一直沒反應過來,也就度至沒有一個人向前來阻止司徒靈的動作。
當看見司徒靈掀開掀老伯褲腿時,那李大夫立刻出聲制止道:“那來的小孩在這搗亂。”他看向人群:“大人呢?還不快過來將你的孩子帶走。”
眾人聽後瞬間回過神來,也都紛紛搖頭議論這:“這是誰家的小孩,怎麼會突然就跑出來了。”
“就是,這大人怎麼也不知道看好呢?這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冬梅抱著一堆東西站在人群中,看著站在醫館前的司徒靈乾焦急著,心道:小姐跑那裡去看那老伯幹嘛呢?難道她想救那老伯?但人家大夫都說沒辦法救了,小姐又怎麼可能救得了。
冬梅知道司徒靈是會些醫術的,還很喜歡在自己的藥房中搗弄一些藥材,但她並不知道司徒靈的醫術有多高。
冬梅現在擔心的是萬一那個人死了,賴著她們家小姐怎麼辦。
然站在老伯身旁的司徒靈並沒有理會別人的議論,她現在正看著這老伯的臉總覺得他很面熟,像在那裡見過。
當她在跪在一旁的老婦人身上聞到一股藥香味時,她突然想起來了,這老伯不正是元日晚,她在他那裡買過花燈的那位老伯嗎?
於是司徒靈看著跪在一旁的老婦人說道:“我能救他。”
她是能救他,但也要他們願意讓她救才行,她可不想硬逼著人家給她救。
“你真的能救他。”老婦人現在也不管他是不是小孩了,只要他說能救就行。
醫館裡的李大夫見這婦人相信這小孩的話,覺得她現在是病急亂投醫,忙開口勸道:“這位夫人,你這是糊塗啊!怎麼能相信一個小孩說的話呢!”
周邊圍著的人也開口說道:“對啊!人家李大夫都救不了,這一個小毛孩怎麼可能有辦法救。”
“就是就是,你不可不能相信了一個小孩的話,這可是人命關天,開不得玩笑。”
“這位小公子,你還是別在這裡搗亂了吧!人家已經很傷心了,你快跟你家人回去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說著,那婦人原本確定的心又被這些人說得有些不相信了。
就連跪在婦人旁邊的男子也勸說道:“娘,你是急糊塗了嗎?怎麼會相信一個小孩說的話呢!”
“我,我…”老婦人趴在那老伯身上哭道:“那現在能怎麼辦呢?嗚嗚嗚…”
旁的男子也抹著眼淚不說話了,唯一能有辦法的秦大夫又不在,這李大夫是除了秦大夫外醫術最好的一個了,連他都沒辦法那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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