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見老婦人和那男子不相信她,眉頭微微皺起,再這麼拖下去這老伯就真的沒命了,但她又不能硬來。
聽天由命吧,要是他們不讓她救她也沒辦法,於是司徒靈再次開口說道:“我真能救他,想要我救他我就出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救與不救隨你們。”
說完司徒靈看了老婦人和男子一會,見他們還是不為所動,司徒靈搖了搖頭,轉身走到冬梅身旁正要走出人群。
“這位小公子等一下。”男子很快的衝到司徒靈面前,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問道:“你真能救我父親?”
司徒靈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道,而是反問道:“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你沒聽懂?”
男子被司徒靈說得滿臉通紅,看著司徒靈跪了下來:“請小公子出手救救家父,陳羽將來定會報答小公子您的救命大恩!”
這男子名叫陳羽,是這老伯的兒子。
“讀書人?不錯。”司徒靈第一眼看陳羽時,就覺得他身上有股書卷味。
陳羽懵了下,不明白這小公子問這句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又是怎麼知道他是個讀書人,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道:“在下是翰海學院的學生。”
司徒靈沒在說話,徑直走到老伯身旁,再次抓起老伯的手把了下脈,小眉頭微微皺起,比剛才嚴重了。
醫館的李大夫見他們不聽勸,竟然請個小孩來治蛇毒,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這真是太兒戲了。
但他也沒有阻止,畢竟中毒的是人家家人,他想阻止也無權阻止。
陳羽一直注意著司徒靈的動作,當見她給他父親把完脈後那小眉頭微微皺了下,心頭一驚,緊忙問道:“小公子,家父現在怎麼樣了,能救嗎?”
難道是沒救了?陳羽雙手緊緊的握著,雙眉緊鎖,臉色灰白,緊瞪著司徒靈。
司徒靈沒看陳羽,所以不知道他此時的緊張,只是邊觀察著躺在擔架上的老伯邊回陳羽剛才問的話:“比我第一次給他把脈時嚴重了。”說著還搖了下頭。
陳羽聽了司徒靈的話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而旁邊的婦人也在一直哭個不停。
李大夫此時滿臉憤怒的瞪著司徒靈,他就說這一個小孩怎麼可能會治病,這簡直是拿人命當兒戲玩嘛。
李大夫憤怒的看著司徒靈道“你這小孩是來鬧著玩的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怎麼能當兒戲玩。”
圍觀的群眾也都一個個的指責著司徒靈的不是。
司徒靈也是無語了,大聲吼道:“我只是說變嚴重了,我有說不能治嗎?”
她也不是個好脾氣的,特別是在現代,想要找她治病那就要看她心情,她要是心情不好,給她多少錢都不會治。
現在來到這裡已經改變了很多,要是以前,她才不管你是誰,早以轉身走人,怎麼可能還會站在這裡讓這一大群人指著她來罵。
陳羽聽了司徒靈的話後,激動的雙手抓著司徒靈雙肩:“小公子,你說什麼?家父還有救?”
那醫館的李大夫聽了司徒靈的話也震驚的看著司徒靈。
司徒靈疑惑的問道:“我剛才有說他沒救嗎?我只是說變嚴重了。”
“那你剛才搖頭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難道是他們誤會了。
“噗!就因為我搖個頭你們就一直在這裡罵我啊?”司徒靈轉頭看向眾人,眾人被她看得不好意思的底下了頭。
司徒靈也不在擔擱時間了,解下自己的腕帶對著陳羽道:“將你父親胸口的衣服解開。”
她剛才搖頭只是覺得現醫治變得麻煩了,原本一顆藥就能搞定的事,現在要加上施針來逼毒。
要是她這話讓別人聽到定會被氣得吐血。
“小公子,在這裡解?”
“不然呢?他現在不便在多加移動。”司徒靈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也不想在這裡施針,只是這老伯中毒時間也不短了,再移動的話會讓毒素擴散得更快。
聽了司徒靈的話後陳羽也沒在猶豫,三兩下就解開父親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