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公斤2萬？
聽到杜哈爾給的報價，秦遠在腦海快速一番計算。
900萬需450公斤，一隻2——3兩，按最低2兩算，需4500只，加點損耗算5000只...
超額完成任務！
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秦遠臉上露出笑意，主動給自己倒一杯伏特加，舉杯相邀道：
“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三隻酒杯碰撞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次，秦遠一口乾了杯中酒，沒用儲物空間作弊，又美美喝了口甜湯。
杜哈爾也終於有心思享受美食，一杯烈酒下肚，再吃塊生醃豬肉，滿足地放下酒杯，目光熱切道：
“秦，除了這條神奇的披肩，它的原料，你也應該帶了吧？”
“當然！”秦遠點點頭，又開啟手提箱，取出一包壓緊實的羊絨遞了過去。
瑪琳娜接過，拆開包裝，緊實的藏羚羊絨一下蓬鬆成一大團，愛不釋手感受一下羊絨美妙的手感。
接著興奮衝杜哈爾點點頭。
杜哈爾也伸出手摸了摸，觸感的確與眾不同，心裡頓時信心更足，又好奇詢問道：
“秦，能和我詳細說說它的來歷嗎，也好方便我給阿列克謝女士吹噓...啊不，介紹它。”
說罷，他又熱情給秦遠倒杯伏特加。
秦遠端起酒杯，抿一口酒，目光閃爍一下，稍稍添油加醋地給杜哈爾把高原精靈的資訊一說。
杜哈爾仔細記下，為彰顯實力，又笑著說道：
“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秦，你要的那條鉀肥生產線，已經在我的國家發車，最遲10天后就能運來烏藍芭託。”
“這麼快！”秦遠眼裡閃過驚喜之色。
有900萬盧布利潤的驅使，老爺們辦事可一點都不官僚啊...杜哈爾聽的心裡吐槽一句，瞥了眼藏羚羊絨，暗感盟友給力。
愉快地享用一頓豐盛午餐。
接著，杜哈爾和瑪琳娜拿著披肩和羊絨，開上車，馬不停蹄地去拜訪阿列克謝女士。
而秦遠則留在包間，靜待杜哈爾的好訊息。
。
遠離喧囂的市區，城南郊外景色宜人，依山建了一處軍營。
軍營裡，有座豪華別墅，紅磚外牆配大理石臺階和裝飾，瞧著莊重大氣，又兼顧實用主義。
阿列克謝女士便住在這裡。
使了錢，託了關係，杜哈爾兩人終於見到這位被無數東歐女人崇拜的時裝大師。
別墅裡供著暖氣，阿列克謝女士穿著一身簡約、大氣的西裝。
杜哈爾把披肩、藏羚羊絨一送，頓時讓這位時尚大師移不開眼。
鋪著大理石地板的瑰麗會客廳內，阿列克謝女士坐在沙發上，嘖嘖讚歎地感受著藏羚羊絨的絕妙觸感，迫不及待問：
“杜哈爾是吧，你給我介紹一下這種羊絨的來源。”
“樂意為您效勞，女士。”杜哈爾眼裡閃爍著興奮的色彩，用了些誇張的措辭，朗聲介紹道：“這種原料來自神秘華國被譽為一種名為高原精靈的羊類。
它們生長在海拔5000米的高原上，數量非常稀少，為對抗嚴峻的高原環境，進化出這種美妙的羊絨。
據說，必須剝皮取絨，一隻羊只能產...產50g羊絨，以前只有皇帝才能穿這種羊絨製作的華麗禮服。”
阿列克謝女士是行家，對一旁秘書吩咐道：
“瓦夏，你拿著這羊絨去測量一下它的直徑。”
“是，女士！”
女秘書拿著藏羚羊絨走了，大約5分鐘後，返回會客廳，興奮說道：
“女士，它的直徑只有9微米，比國內最好的克什米爾羊絨的13微米更低，顯然更加的保暖、輕盈。”
此時，克什米爾羊絨在蘇聯被稱為軟黃金，特權壟斷，只有精英階層才配使用。
它的產量每年不足千噸，又產自西方，受冷戰影響，流入到毛熊的數量更加稀少。
列林格勒時裝屋可沒少被西方卡脖子。
而如今，見到出現一種比克什米爾羊毛優越的多的羊絨，阿列克謝女士的鬱氣一掃而空。
她對這種絕妙羊絨志在必得。
列林格勒時裝屋有文化傳播的任務，有這種羊絨在手，她有把握掀起一場時尚風潮。
東歐的貴婦們會為它著迷的，西歐的女人會羨慕...
嗯...父親的生日快到了，這種羊絨制的毛衣，會是好的生日禮物。
阿列克謝女士靈感爆棚，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藏羚羊絨，瞥了一眼杜哈爾，帶著強勢的語氣說道：
“這種羊絨我太喜歡啦，之後我的列林格勒時裝屋，會正式向你的公司採購這種羊絨。
第一批暫定500公斤，能弄來嗎？”
“這恐怕很難。”杜哈爾故作為難之色，小心翼翼回道，“我沒說謊，您如果仔細檢測，就能發現，這種羊絨紮根面板下面，得剝皮取絨。
跟克什米爾羊剪羊毛取絨不一樣。
故而它的產量真的很稀少。”
阿列克謝女士眉頭一皺，說道：
“你幫我，我幫你，真的不能想想辦法？”
“能，能！”杜哈爾神情一震，趕忙保證道，“我一定給您弄來500公斤神奇羊絨。”
“那它的採購價，你覺得多少合適？”
“20000盧布/公斤，我發誓，我1分差價不賺。”
“那行，就按這個價格來。”阿列克謝女士點頭回了句，一點不覺得這價格貴。
嗯...列林格勒時裝屋屬於國企，就連國內儲量驚人的鑽石，那採購價都得1000盧布/克拉。
頓了頓，阿列克謝女士又提醒道：“對了，別說這神奇羊絨來源華國，影響不好。
我會對外宣稱它來自帕米爾高原，記得保密。”
帕米爾高原也是5000米海拔，是毛熊海拔最高的高原，荒無人煙。
杜哈爾賣乖說道：“也就對您，我才實話實說，請放心，我的嘴巴比保險箱還嚴。”
阿列克謝女士露出滿意之色，又道：
“我要對這種羊絨壟斷，能幫我做到嗎？”
“請交給我吧！”
“那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
機會難得，杜哈爾連忙把自己的難處一說...
大約兩分鐘後，他帶著瑪琳娜心滿意足地離開。
轉眼到了下午茶時間。
英武的羅夫少將特地趕到別墅，陪同愛人享用下午茶。
喝了口甜甜的紅茶，瞥了眼比自己年輕好幾歲的英武男人，阿列克謝女士說道：
“那個叫杜哈爾的男人，你別去調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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