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玉鼎宗傳法長老秦陽,雖然年輕,但在陣法上,天賦很好。”
“本宗之前那座上古劍陣,就是秦長老一手破的。”
“哦?傳法長老?”蕭然故意驚訝地挑了挑眉。
“玉鼎宗的傳法長老,門檻這麼低嗎?”
“我們天清上宗,能當上供奉長老的,哪個不是成名很久的元嬰前輩。”
他這話,是拐著彎說秦陽不夠格。
秦陽從頭到尾臉色平靜,好像蕭然說的不是他。
這種被人看不起的場面,他經歷太多了。
真正的強者,從不在意弱者的叫喚。
楚月璃卻聽不下去了,冷冷地說:“蕭少宗主,看人不能只看年紀和修為。”
“秦師弟的陣法本事,遠不是你能想到的。”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試就知道了。”
楚月璃這麼護著秦陽,讓蕭然眼裡閃過一絲不高興。
楚月璃在東域年輕一輩里名氣很大,長得漂亮,天賦也好。
蕭然對她,也動過些心思。
這時候見她護著秦陽,心裡當然不爽。
“試?怎麼試?”蕭然冷笑一聲。
“難不成讓秦長老對著空氣比畫幾下,就算展示了陣法本事?”
“我們天清上宗這次帶來的,可是實打實的上古陣法難題。”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摻和的。”
墨言長老這時候開口打圓場,但話裡還是有點高高在上的意思。
“玉鼎道兄,不是老夫不信貴宗。”
“只是這隕星海墟入口大陣非同小可,關係重大。”
“要是秦小友真有把握,老夫當然樂意看到。”
“只是,要是某些原因耽誤了破解,恐怕對你我兩宗都不好。”
他這話,是暗示如果秦陽不行,玉鼎宗就得負責。
青袍太上長老沉聲說:“墨言道兄放心。”
“秦陽既然是我們玉鼎宗推出來的人,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貴宗不妨把那入口大陣的陣圖或者一部分奧妙展示一下。”
“讓秦陽看過之後,再下結論不遲。”
青袍太上長老這是把球踢了回去,要天清上宗先拿出點真東西。
墨言長老眼裡精光一閃,跟玉鼎真人對視了一眼。
“也好。”
他拿出一枚散發著古舊氣息的玉簡。
“這玉簡裡頭,記了隕星海墟入口大陣的部分陣紋結構,還有我們天清上宗幾位陣法師傅的推演心得。”
“不過,裡頭最核心的幾個陣眼變化,我們一直看不透。”
“要是秦小友能從這部分殘陣裡,推出核心陣眼的一點門道,老夫就認他的本事。”
墨言長老把玉簡遞給秦陽。
他這一手,看著大方,其實是在考秦陽。
這殘陣本身就特別難,再加上他們天清上宗陣法師傅的推演都走偏了。
秦陽要是順著他們的思路想,只會越陷越深。
蕭然在一旁抱個膀子冷眼看著,嘴角帶著嘲笑。
這殘陣,他之前也看過,天清上宗的陣法長老們研究了好幾個月,也沒啥進展。
他不信秦陽一個毛頭小子,能看出什麼名堂。
今天,他就要看著秦陽在大家面前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