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沒有睜開眼,他不願去看旁的女子的酮體,更不願意,親眼看到接下來的景象。
“陛下不說話,臣妾就當是猜對了。”
劉萱將肚兜和褻褲扔到一旁,跨坐在他腰間,俯身低頭,親吻著他的身子:“已經這麼多年過去,她若想要回來,早就回來了。她不回來,陛下又何必一直為她守身如玉?”
“陛下有自己的責任,不過是過不去心裡的那關罷了。”
她一手揉捏著他的小茱萸,一邊欣賞著他的身子因為她而輕輕顫慄,淡淡道:“就讓臣妾當這個壞人好了,過了今晚,陛下就算徹底破功了,往後便可寵幸旁的嬪妃,平衡朝堂,當一個合格的皇帝。”
說完這話,伸出小舌,逗弄著茱萸,而後直起腰身,握住他的滾燙,一點點坐了下去。
許久未曾有過,進入自然是艱難的,疼痛讓她頓時皺了眉。
李瀛自然也痛,他死死咬住了牙關,想要將所有感受都拋之在外。
可這又如何拋的掉?
等到完全容納,劉萱頓時鬆了口氣,而李瀛緊咬的牙關也漸漸鬆了下來。
劉萱嘗試動了一下,頓時就聽到了他的吸氣聲。
她輕笑了一聲道:“陛下怎的不問我,為何不是完璧之身?”
李瀛仍舊緊閉著雙眸,看都不看她一眼。
嘖,無趣。
他擺明了不想理她,劉萱也不再多言,緩緩動了起來。
女上男下,這種刺激是致命的。
越是閉著眼看不見,感官卻越是明顯。李瀛越是想要忽略這種快感,可身體的感受卻越是明顯。
他根本無力抗拒。
快感從硬挺傳入小腹,再由小腹趴在全身,爬上了脊椎,一點點的累積。
儘管已經刻意壓制,儘管已經努力的不去想不去看,儘管已經努力憋著忍著,可到底還是因著多年不曾有過,而身體已經熟悉那種感覺,讓他很快便到了臨界處。
他不想,也不願,可身子還是由不得他做主,悶哼一聲,在她體內悉數綻放。
劉萱沒有直接停下,而是配合著他的噴湧,又動了兩下,這才深深坐好,任由他宣洩完全。
一切結束,她抬眸朝他看去,正要調侃幾句,卻見他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清淚。
劉萱:……
好傢伙!又草哭一個。
她攏共草過兩個人,結果把兩個都草哭了。
不知道是她厲害呢?還是她厲害呢?
知曉他現在不好受,甚至很絕望,很自我厭棄,但劉萱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起身下了榻,清理了下自己,而後又拿著帕子給他清洗。
而後又跨坐了上去,握著他雖然已經釋放過,卻依舊威風凜凜的滾燙,緩緩將它容納。
李瀛不可思議的睜開眼,怒視著她:“你!……”
劉萱輕撫著自己的身子,看著他漸漸漲紅的臉,笑著道:“陛下別急,這藥名為三日三次歡,你得釋放三次才能恢復如常,而每隔三日就要來上一次,直到三次之後,方能徹底解了藥性。”
說完這話,她拽起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身子,柔聲道:“左右已經破戒,陛下不若善待下自己?雖然殿下很快,但臣妾在上面,確實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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