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現在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她強了他,還嫌棄他太快了,更可惡的是,她還理直氣壯說什麼,她在上面很累,還要他自己動!
他若是能動,又豈會讓她得逞?!
李瀛現在只覺得噁心,可偏偏身體很是誠實,就連埋藏在她體內的灼熱,也越來越堅挺,甚至還叫囂著要將她壓在身下,讓她付出代價。
身體與靈魂的較量,顯然是靈魂佔了上風。
李瀛抽回已經能動了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重新閉上了眼。
劉萱摸了摸自己的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難道她才二十二的青春年華,就下垂了?
以往,他不是最喜歡她這個了麼?
每次都是愛不釋手的,壓根不捨得放開,現在卻嫌棄起來了?
劉萱哼了哼:“臣妾自己來就自己來!”
她也懶得再照顧他,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畢竟清心寡慾了四年,誰還沒有點慾望了。
可她的體力擺在這兒,折騰了一回自己爽了之後,就沒什麼力氣了。
她趴在李瀛的胸口撒嬌:“臣妾不行了,要不陛下還是自己來吧。”
她只是累了,可李瀛卻是要瘋了。
靈魂抗拒她,可身體卻叫囂著擁有她佔據她,她在上面折騰半天,他又不是個死人,節奏不對也就罷了,每次他剛剛快感堆積,想要早點結束這場荒唐,她卻又緩下來也罷了!
可現在,他就差那個臨門一腳,她哪怕動一下,就上下動一下,他也就釋放了。
可她沒有,她就卡在那個臨界點上,趴在那兒嬌滴滴的跟他說,她不行了!
她怎麼能不行?!
怎麼能在這時候不行?!
眼睜睜的看著快感回落,卡在了埠,進退不得。
李瀛閉了閉眼,覺得該死的人不僅是她,還有他。
他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從他見她第一眼,他便覺得對她很是熟悉,正如李珩所言,他對她是有好感的,否則也不會在宴席上,連身旁皇后吃了什麼都不知道,卻看著她吃了兩盤脆皮肘子。
此刻的李胤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可悲的是,他自認為的忠貞不渝,至死不悔,卻在短短四年後,因為另一個女子的出現就顯得那般的虛偽。
可笑的,即便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卻對她心頭升不起半點恨,有的只是惱,只是對自己的厭棄。
劉萱趴在他身上,看著他雙手握拳,額頭青筋直跳,有些擔憂的一手在他身上畫著圈圈,關切問道:“陛下你沒事吧?不行你就動一下,你就當是為了自己,早點恢復自由。”
李瀛冷眼看著她:“朕能動?”
“能啊。”
劉萱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陛下現在雖然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了,但躺著幹臣妾的力氣還是有的。”
聽得這話,李瀛嘗試著動了下,倒不是要幹她,而是單純的試探下自己能控制的了多少,全然是下意識的行為。
然而他一動,兩人都是身子一顫,劉萱更是眼波流轉,嬌媚出聲。
李瀛聞聲頓時愣住了,可不等他細想,劉萱卻已經抬起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李瀛靜靜的看著她,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卻沒有推開她,更沒有咬她,只是垂眸看著她許久,緩緩伸手按住她的腰,動了起來。
月光點點,灑落了滿室春光。
寧王府,書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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