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其實懂的。
若不是因為知曉,他這四年裡,都不曾碰過其他女人,一副要就這麼忍到死的模樣,她又怎麼會以這樣的身份回來?
永譽侯府的事兒,她親自出面,完全是因為,她要親手報仇,可這次其實她壓根不必來的。
可義父秦萬里,天天都在她耳邊長吁短嘆,說她害人不淺,再這麼下去,李氏的江山都要斷送在她手裡了。
她想了想,確實內疚的很,這才用了這個身份來到他身邊,就是為了讓他破戒,好當一個正常的帝王。
但現在好了,他非但沒有想開,反而起了把自己廢掉的心思。
劉萱有些頭皮發麻,誠懇的勸道:“陛下何至於此?聽臣妾一句勸,俗話說的好,心裡有座墳,墳裡裝著未亡人。她都不要您了,您還守著,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實在不是一個明君所為。”
“俗話又說的好,男子過了二十五就是四十五,再過個幾年,您就算想,也力不從心了,到時候該怎麼辦?有些東西,不用就生鏽了,萬一她過個十年八年再回來,您都上鏽了不能用了,那多虧啊。”
李瀛站在原地,垂著眼眸沒有回話。
劉萱勸道:“陛下就算要廢了自己,也改天再廢吧,今兒個還少一次呢,不然就不是那處廢了的問題,而是您的兩條腿都得廢了,從今往後走路就如同現在一般,使不上力氣。”
李瀛仿若未聞,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回身一件件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衫。
劉萱見狀頓時急了,連忙下榻,一把扯住他的衣衫,惱聲道:“至於麼?!你是戀愛腦麼?人活在世上,自己的責任為先知道麼?!你首先是個皇帝,其次才是個男人!”
李瀛扯了扯衣衫,沒有扯動,抬眸看著她自嘲一笑:“朕算什麼皇帝?”
“總比你當太子的時候強!”
劉萱有些怒不可遏,皺眉看著他,低聲道:“當太子的時候,你連人生自由都沒有,可現在,最起碼你是自由的!朝政雖然不在你手裡,但你不是已經在私底下培養自己的心腹了麼?”
“今年春闈,其中就有你的人不是麼?!整個大裕,那麼多有識之士,都在等著看他們的皇帝,到底值不值得相幫!所有人都在等著你,而你,就因為今天我強了你,就要死要活的麼?!”
李瀛靜靜的看著她動怒的樣子,啞聲道:“你……怎麼知道朕,從前沒有自由?”
劉萱聞言一噎,理直氣壯的道:“就只有你爹厲害麼?!我爹也很厲害!”
李瀛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回答,不由微微一愣,輕嗤道:“你倒是什麼都敢說。”
“說了又如何?”
劉萱一把扯過他手中的衣裳,丟到一旁,拽著他就往床榻走:“還有一次,我今兒個非把你辦透徹不了可!”
李瀛聞言頓時皺了眉,掙扎著要甩開她。
可他現在連走路都費勁又哪裡是她的對手?
被他這麼一扯,劉萱頓時腳下不穩,一拖一拽,兩人撲通一聲雙雙跌倒在地。
劉萱摔疼了,也摔惱了,爬起來就把他往地上一按,伸手就去扯他的褲子:“好好的床你不上,那就在地上好了,反正你在下面,疼死了算了!”
李瀛聞言頓時眉頭緊皺,當即就要開啟她的手。
劉萱一個瞪眼,瞪著他怒聲道:“我可是什麼都沒穿,你該喊人進來,看到我這個樣子,我就敢讓我爹,一兩銀子都不交!讓天下人都看看,你這個皇帝到底是怎麼當的!”
李瀛的手,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劉萱不再管他,輕哼一聲,扯開他的衣衫和褻褲,隨意擼了兩下,已經半消的某處,頓時就昂首挺立起來。
李瀛有些絕望的閉了眼,緩緩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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