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本以為,是李珩先一步帶走了劉萱,可他去了國公府,卻沒有找到李珩,只瞧見了尋一。
可尋一,一問三不知,連他也不知道李珩去了何處。
至於其他的,尋一更是三緘其口,只支支吾吾的道:“等主子回來,殿下就知道了。”
李瀛當即冷了眉眼,冷笑了一聲道:“你覺得他還會回來?”
尋一想了想,認真道:“屬下覺得會。”
其實尋一覺得,自家爺心裡也很清楚,但他卻選擇了相信,不過是賭那萬分之一的可能罷了。
小屋內,李珩正在辛苦耕耘。
他好似有使不完的牛勁,時間一次比一次久。
到了後來,劉萱都開始求饒了,他也不放過她。
直到她翻了臉,想要一腳將他踹下床去,他才啞聲道:“最後一次了,再忍忍。”
劉萱輕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男人床上的話能信就有鬼了,再者,這話他之前就說過了。
李珩已經箭在弦上,一滴汗從額頭落下,他一把握住她的腳踝,將人拽入懷中,直接吻上她的唇,奮力衝刺起來。
片刻之後,他終於悶哼一聲,伏在了她的身上,宣洩而出。
然而就在他到達極樂之時,一顆藥丸卻猝不及防的順著她的小舌,渡入了他的口中。
李珩頓時一驚,正要撤出,劉萱卻緊緊的抱住了他,狠狠回吻了過去。
黑眸中盛滿的絕望與痛苦,讓她無法直視,只能閉了眼。
李珩靜靜的看著她,緩緩閉了眼,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藥丸緩緩嚥下。
劉萱沒有說話,只緊緊的抱著他,深深的吻著他。
直到他支撐不住倒在了一旁,她才睜開眼,看著他的俊臉,緩緩低頭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對不起。”
說完這話,她起身穿好衣衫,回身看了看他,給他蓋上薄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房門吱呀一聲被關上了,躺在床榻上的李珩,緩緩睜開了眼,看著頭頂的房梁,聽著馬蹄聲漸行漸遠。
他不僅習毒,從小為了改造體質,破除習武侷限,更是被毒喂大。
區區只有兩個時辰效果的昏睡藥丸,又怎麼可能奈何的了他?
但,這是她想要的。
他的自尊,已經不允許他再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像個打不走罵不走的狗一般,繼續糾纏下去。
所以,就這樣吧。
如她所願,到此為止。
馬蹄聲已經消失不見,李珩不知看了房梁多久,終於移開了目光。
他起身就著臥房內浴桶裡的水,清洗了下身子,穿好衣衫出了門。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可外間的馬卻只剩下了一匹。
李珩有些留戀的去了廚房,看著灶臺,就在幾個時辰之前,他與她還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做著餅憧憬著未來。
可現在灶臺已冷,餅沒了,人也只剩下了他一個。
李珩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從頭到尾都是假的,他卻一頭栽了進去,甚至還喚了岳父大人。
私奔是假,說不定連這所謂的從小生活之地,也是她騙他的。
天色漸亮,李珩自嘲的笑了笑,轉身出了門。
他牽了馬,看著面前的宅子,正準備離去,卻又鬼使神差的半天沒挪動腳步。
他看了看,一直未曾進去過的另一間屋子,猶豫片刻,還是抬腳上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照舊被打掃的一塵不染,一張嬰兒搖床靠著牆放著,旁邊有幾個架子,上面放著各種逗弄孩童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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