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大營之中,氣氛有些緊張。
馬騰對韓遂這一次貿然出擊十分不滿,但礙於韓遂年長,一直喊人家兄長,這時候倒也不好馬上發作。
邊章還是老樣子,坐在帥位上唉聲嘆氣,輸他死路一條,贏他也撈不著好,眼看著都快抑鬱了。
馬騰率先開口,想著安慰韓遂兩句,可話到嘴邊,味道就有些不一樣了。
“兄長,還是要從長計議啊,像這般打過一場,著實有些可惜...”
“壽成賢弟,你這是什麼意思!”韓遂眼睛一瞪,十分不悅。
這不等於戳他脊樑骨嗎?
馬騰沒想到韓遂這時候還嘴硬,頓時也不高興了,說話更加夾槍帶棒。
“依愚弟的意思,固守營寨,圍而不攻,何來這大敗!”
“什麼叫大敗!”韓遂怒氣勃勃,“本將軍那是親身涉嫌,打探敵情!”
“呵呵,兄長好仁義!”馬騰陰陽怪氣的說道,“只不知打探出了什麼!”
“自然是這些官軍外強中乾,不敢於我們為敵!”韓遂想都不想回答道。
“希望兄長事事順遂吧!”馬騰搖了搖頭,懶得爭辯。
“哼!你且看著吧,對面不日便要請降!”韓遂十分自信。
他的自信就來自徐福對他的客氣。
在他看來,明明生擒了自己,到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請自己喝了一場酒,再禮送自己回城?
說什麼呂逸志不在此,什麼紅顏知己,不過是託詞而已。
這麼淺顯的伎倆能瞞得過他的火眼金睛。
還不是看他們人多勢眾,不敢於自己為敵?
徐福那樣子一看就是個文士。
想到這裡,韓遂不屑地瞥了一眼邊章。
這些所謂的名士,也就是一張嘴高喊仁義道德。
實際上還不是貪生怕死。
不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人家留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反觀馬騰,不問情由,帶著兩萬人馬浩浩蕩蕩朝人家殺過去。
這不明擺著要逼人家殺了自己嗎?
這麼淺顯的伎倆能瞞得過他的火眼金睛。
現在韓遂看馬騰是哪哪都不順眼。
越想越氣,索性也甩下了臉子,“賢弟勿憂,一切盡在愚兄掌握之中,你且靜靜看著便是!”
頓了一頓,他又堅定的說道,“不出一日,必有使者,愚兄願與你打賭!”
“賭什麼!”馬騰也氣鼓鼓的針鋒相對。
“就賭這軍權誰屬如何?”韓遂幽幽說道。
兩人這裡不歡而散,金城裡面徐福卻忙的暈頭轉向。
既然把韓遂放了,接下來就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自古以來,兵法講究一個出其不意,現在萬事俱備,可誰去執行又讓他犯了難。
張飛和典韋都是粗中有細之人沒錯,可絕不是能屈能伸之輩。
講究的都是一個以力破巧,要讓他們做些精細的遮掩活是決計不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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