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天意鬧出這麼大動靜,比比東要瞎到什麼地步才會看不見?
月關沒有一絲絲猶豫,轉身單膝跪下,道:“請冕下恕罪!”
比比東緊緊抱住葉休,馥郁的香氣差點讓葉休溺死過去:“阿休,全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葉休臉被迫埋在比比東胸前的鼓鼓囊囊中,說不出話來。
睚眥必報的他不願就此放過月關,索性咬破舌尖,強行吐出一口血。
比比東感受到胸衣傳來一陣溼糯,美目一呆,緩緩鬆開葉休,看到那一抹刺眼的紅,眸中色彩頓失,變得失神空洞,似乎想起某段絕望的記憶。
大概兩三秒後,她慌亂地從隨身儲物魂導器裡掏出大量珍貴至極的療傷藥,瘋了一樣往葉休嘴裡塞,完全不顧會不會噎住葉休。
“你不要死……阿休,你不要死,不要再拋下我一個人……不要……”
先前負責拖住比比東,現在鼻青臉腫的鬼魅見到比比東這幅失態的樣子,很是同情地看了一眼自家瑟瑟發抖的老兄弟。
月關汗流浹背,死亡的陰影從未如此清晰可見。
比比東餵給葉休的這些療傷藥不愧是教皇特供,葉休竟然好了個差不多,氣色紅潤。
儘管如此,比比東仍舊動作未停,直到葉休補過了頭,流出兩道鼻血,她才呆呆地問道:“阿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熟女的臉蛋並非那種骨感美人的模樣,反而有一點點小肉肉,這讓她呆呆的模樣看上去有點小可愛。
鐵石心腸的葉休多看了比比東兩眼,隨後釋放出自己的第一魂環。
白色的十年魂環在比比東眼裡是那樣刺目。
比比東沉下嘴角,猛地轉過頭盯著月關,神態扭曲,儘管美豔依舊,卻沒有誰會把她當做是正義而高貴的教皇,只會覺得是邪惡而瘋癲的魔女。
“月!關!”
比比東咬牙切齒,遠比月關要恐怖得多的魂壓釋放而出。
同月關要依靠魂技不同,比比東的魂壓僅僅只憑藉著本身,就能讓月關這個封號鬥羅難以行動,感覺自己彷彿身處海底深淵,呼吸逐漸困難。
比比東連武魂都沒有釋放,僅僅只是手一劃,邪異無比的碧綠光刃彷彿無視了空間距離,斬向月關。
月關只來得及匆匆凝聚出一層菊瓣旋轉不停的小圓盾,碧綠光刃已經宛若熱刃遇到乳酪一般,一點被阻滯的跡象都沒有,把菊盾切成兩半後,輕而易舉地擊中月關。
月關猶如被隕石撞上,炮彈似地倒飛出去,鮮血狂噴,夾雜著些臟腑碎片,整個人在滿目瘡痍的大地上犁出一道極深極長的溝壑。
鬼魅連忙單膝下跪,求道:“冕下息怒,萬請冕下看在以往我兄弟二人兢兢業業的份上,饒過月關!”
說實話,葉·始作俑者·綠茶·休有那麼一點被嚇到。
即使月關此時並非巔峰狀態,那也是能硬抗天劫的狠人,怎麼在比比東手裡弱的跟只小雞仔一樣?
斗羅大陸是怎麼撐到現在還沒有被比比東毀滅的?
比比東冷漠地看了鬼魅一眼,鬼魅汗如雨下,喉嚨彷彿被什麼掐住,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比比東閃起碧光的右手像抓住紙一樣抓住無形的空間,輕鬆一扯,月關被自行縮短的空間帶著回到比比東手上,脖子正正好被比比東箍在手中。
月關看起來極為悽慘,胸口刀傷深可見骨,墨綠色的裂紋以此為中心,不斷向他的四肢蔓延。
“你為什麼不說話?對我心有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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