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相，雲無常，夢無痕，道無量。天地間風雲莫測，水火無情，雷罰大地，雪飄人間，這每一種感悟都代表一種天地之道。”
“道無量？”莊羽喃喃自語道。
“只是這道無量，至今我還是參不透啊！”老乞丐滿滿飲上一大口酒，有些臉紅的感嘆道。
莊羽看了看老乞丐，忽然眼前一亮，心想道：“這道無量，連他都參悟不透，莫不是道訶無量？”
緊接著，老乞丐再次朝著莊羽問道：“今日老夫聽你所言甚有感觸，不過我還是要再問你一問，何為道？”
聞言，莊羽心中暗道：今日究竟怎麼了，本來是自己問他究竟何為道，怎麼這老先生竟然向自己三次問道？
當下，莊羽也覺得奇怪起來。
莊羽看著眼前的這位老先生，感覺眼神有了些許變化，然後再次回到太極圖中，開始閉目沉思起來。
沉寂中，莊羽心神凝聚。
“道，什麼是道？究竟什麼是道？
是道嗎？不是。
不是嗎？又是。
不對，他問的不是這個道，而是何為道。
往昔一幕慕在莊羽腦海閃過，就在莊羽閉目沉思間，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蝶鳴，心念深處的金色明蝶，緩緩張開雙翅膀，翱翔在無界星河中。
”我知道了！”莊羽乍然睜開雙眼。
“先生問的道，不是修道，而是悟道，或者是說證道！”
老乞丐沉默片刻，緩緩的點了點頭，靜待莊羽下文。
“這個問題，曾經我想過，只是說出來，還請老先生原諒晚輩輕狂！“
“那你得到的答案是什麼？”老乞丐慈祥的目光，毫無波動，望著莊羽淡淡道。
“世間萬法，皆在道理。世間萬念，皆有所求。世間萬靈，皆有執念。道海無邊，我為岸。道登絕頂，我為峰。”
“對，沒錯，什麼是道，為何證道，我就是道，我所行之路，即為證道。”莊羽堅定的對著老乞丐說道。
這次老乞丐終於按耐不住了，抬頭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什麼是道，為何證道，我就是道。”
終於在大笑了一會兒，老乞丐慢慢坐到石巖上，看著眼前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微笑著。
“所行之路，即為證道。沒想到，老夫以念證道至今，竟然在今日窺得道訶無量，真是一場造化。小娃子，你可願意像為我一樣，成為一名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