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卿,你有沒有嚐到一絲…胭脂香?”
胭脂歪著頭,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明顯,聲音也越來越小。
“胭脂香……”
穆長卿眉頭微皺,好像還真有,他藉著屋中火光仔細看了眼,這才留意到那些許淡紅色的唇印。
“……”
嗯,再喝一口,胭脂味的他還沒品嚐過。
穆長卿暗自冷笑,這點雕蟲小技就想騙酒?
未免也太小看他了,老道當年套路用盡,也才喝上了兩壇。
“你……”
胭脂迷離的目光中泛起一抹羞意,都這樣說了,他還是不肯將剩下的酒給她喝嗎?
那可是……她親口喝過的呀。
“你不讓我喝,我偏要!”
她撲上前想要爭搶,喝都喝了,還差這半壇?
穆長卿自然不讓,二人爭搶間,那絲絲縷縷的邪氣逐漸將兩人纏繞了在一起。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雙方臉上,二人看向彼此的目光也逐漸變化。
浸透著涼意的夜風穿過門縫,吹拂在了桌邊那絲質的嫁衣上。
燈火搖曳間,那極盡壓抑的輕吟在房中迴盪。
次日,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胭脂緩緩睜開眼,她十分慵懶的輕吟一聲,臉頰蹭了蹭溫熱的胸膛。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不對,自己竟然在穆長卿的懷中。
“這……”
她眉頭一緊,那從未體驗過的酸脹痛意,令她不端的回想著昨夜的點點滴滴,就彷彿中了邪一樣。
那記憶無比清晰,卻又無比的反常。
昨晚穆長卿似乎出去了一趟,這其中古怪難道和他的離開有關?
過量的忘塵酒仍在發力,令她此刻頭腦無比清晰,前因後果幾乎都想明白了。
穆長卿眉宇中透著一抹化不開的疲意,看樣子一時半會兒睡不醒了。
“唉……”
胭脂微微一嘆,昨夜被趕出去時,她要也有這麼通透的思緒就好了,也不用內耗那麼長時間。
臨近正午,穆長卿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感受著懷中柔軟,他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沒睡醒。
“長卿,昨夜睡得可好?”
胭脂臉頰微紅,想的通歸想的通,但害羞總歸是不可避免的。
她眼神閃躲,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故作輕鬆的調侃了一句。
“……”
穆長卿回想起了昨夜白蟒臨死前的話,難道說濺在肌膚上地那滴血有古怪!
他眉頭微皺,運轉體內法力,果然沾了一絲邪氣。
“怎麼了?”
胭脂見他神色凝重,她心頭一凜,自己這反應不符合常理,要不要哭一會兒?
好讓他更容易接受?
“我若說昨晚是一時大意,被擺了一道,你……信不信?”
穆長卿覺得昨夜讓那白蟒死的太容易,自出道以來,他栽在過哪隻妖精手裡?
昨夜一時不慎,沾了一滴血就成這樣了。
那滴血中邪氣太過濃厚,幾乎匯聚了白蟒千年沉積,還好自己修上清仙訣。
不過這縷凝縮了千年沉積的邪氣太過純粹,只怕是真要好好誦一年經了。
“我信。”
胭脂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理由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她不清楚穆長卿,還不清楚自己是什麼人?
正常來說,她斷然不會想昨晚那樣瘋狂。
“滴,你的謊……坦言令胭脂深信不疑,恭喜宿主獲得100……000成真點。”
“……”
穆長卿看著突然多出的十萬成真點,這是差點給系統幹宕機了?
“昨夜倒是忘了你這一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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