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金眉頭一皺,問:“此藥可有解藥?”
“無解藥。”朱勇向來是熟悉柳夢春的手法,這麼做,定然是鐵定了讓這別有心思的女人這一輩子不可逃脫自己。
“是的,這藥是柳寨主讓下的,如果不從的話,定然是會毒發身亡。”這時,她肩膀上扛著的人說話了。
“你們怎會對一個女子用這般惡毒的手段?”穆金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比玷汙她還要令人作嘔。
何春梅聽了這一番話,不由地冷笑了起來:“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落得這番田地?穆金,你這個男人婆給我死遠點!我才不需要你這無用的拯救!你和你那個沒姿色的娘一樣,都沒人喜歡!”
她何春梅就當自己是自己倒黴,遇到了這麼一樁事兒,居然還比不上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村姑,著實令人覺得不甘心。
“何春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需要我出手相助,我不會置之不理,你若是不需要我幫你,我定然,不會幫你。”穆金說話是第一次說得這般決絕。
“她已經無藥可救了。”她身上的人尷尬說著,這完全不關救不救的事。
何春梅冷笑一聲,走到朱勇身旁,在他耳邊氣吐芳蘭,不知多少人垂涎她美色,事到如今居然敗在一個瘸子的腳下,真是失算了,早知如此,還不如找了村長的親戚,至少不會受村裡人的眼色,如今入了這匪窩,怕是這一世的聲譽都給毀了個乾淨。
“穆金,我,何春梅,用不著你,你也沒法幫我解毒,唯有他。”說到這裡,她手指挑起朱勇的下巴,吻了下去。
“真是長針眼。”穆金吐了一口口水,捂著眼睛走出了這裡。
既然她決定如此,她便不會再幹涉什麼。
之後,這房裡便是一片春色,卻無人能知。
一路上,穆金都是一臉納悶,一口氣總是嘆個不停,活脫脫和那嫁不出自己的孃親一般,愁眉難展。
“這麼好端端的一個姑娘。”穆金似乎是在感慨。
“穆姑娘,那姑娘好像很恨你的樣子,你為什麼還要幫她?”肩上人也是很難捉摸。
“我們家水火不容,你說她恨不恨?我救她,不過是出自自己心裡的那一點俠肝義膽,哪裡是想救她?任由誰如此我都想救,可惜,她不需要。”穆金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反正,那人也是明媒正娶了她,也算是名正言順的丈夫,行房事應該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一想到這兒,她心裡的負擔就沒有那麼沉重了,一下子心裡就舒暢了很多,哼著小曲兒跟著肩上人的指令去找易舒了。
而此刻,春宵過後的何春梅,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穆金,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一嘗這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