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金只覺得自己這一身行頭怪變扭的,就連走路都很是束縛自己。
早知如此,她定要穿上一雙自己喜歡的鞋子出來。
“穆姑娘,芳齡幾許?”豐雙打穆金一進來,目光就沒從穆金的臉上移開過。
“二十二。”她尷尬地咬著嘴唇,這個年紀還沒嫁出去,恐怕,只有她一人了。
楚芸也不甘示弱地問:“花公子,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在下也是一捕快。”易舒淡然說著,身旁的人一個小動作都可以吸引著他的視線。
怎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
身旁之人,轉頭定睛一看,這不是易舒嗎?又在這裡坑蒙拐騙了?
“花公子?”穆金眉頭挑起。
不過,這一幕落在楚芸眼裡的那一刻,穆金已然是自己的情敵了。
“在下花青。”易舒坦然一笑,這是打穆金進屋裡露出的唯一一個笑容,足以令所有人氣急。
“你不會是代替花青來的吧?”穆金湊到易舒的耳邊低聲問。
“不然呢?”易舒挑眉。
穆金嘆了一口氣:“咱倆同病相憐,要不是我孃親,我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跑過來,我早知自己難嫁。”
眼前眉清目秀,經過一番打扮還頗有姿色的穆金,正在唏噓著自己,有的人,始終是美而不自知。
她微微嘟起的小唇,眉頭微蹙,似乎在為這件事而頭疼。
幾個人時不時嘣出這句話維持著尷尬的氣氛,知曉會如此的媒婆帶來了幾張紙和筆,她笑著說:“這裡面都寫著一個小小的懲罰,我們按照搖篩子,看誰搖出來的最高,則可以開啟一張紙條,指定其中的一個人來完成。”
這遊戲倒是好像有點兒意思,穆金來了興趣,好勝心在她心裡作祟,第一個拿起了骰子,就這麼搖了起來。
不大不小,一個四。
第一輪,是卜溜和楚芸,紙條裡是說兩個人喝交杯酒,楚芸是心裡一萬個不樂意,且不說自己心水之人是面前的男子,怎可做這等無理的懲罰呢?
嘴上說是不樂意,可總歸不過是一個遊戲,也拉不下臉面耍賴,只好硬著頭皮和這個面板黝黑的男子交杯酒。
這也帶著幾分搞笑的意味。
下一輪直接到了易舒,他揭開的紙條裡面說是找一位全場最心儀的女子,從她身上取走一件東西。
易舒在周圍人臉上環視一圈,最後落在了穆金的身上,他嘴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直直地將她頭髮上的步搖取了下來,一時之間,穆金的頭髮就這麼搭了下來,長髮如瀑,每一絲都垂落在肩上。
一瞬間,易舒都要被她勾去了心神。
“你幹嘛啊?”穆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要跳腳,頭髮都垂下來了,和那披頭散髮的女鬼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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