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說說唄,我還挺好奇的。”反正現在也是閒著沒事,還不如道聽途說一番,她其實也不願意一輩子都呆在那個小山村裡日復一日地做著相同的事兒,她想去外面多闖蕩闖蕩,行走江湖。
“你一介女流,好奇這些作甚?”易舒詫異地看著身旁眼睛瞪得和銅鈴一般大小的女子,這般的看著自己不願意移開視線。
怎麼有種心不受控制的感覺?
穆金苦惱地撐著自己的下巴,道:“我反正也嫁不出去。”
“穆姑娘,莫要如此心淡,只要緣分到了,定會找到如意郎君的。”易舒說這話的時候,總是覺著有點兒心虛,就好像......
他不願意似的。
“緣分?”穆金耷拉著眉眼,道:“緣分是媒婆給我說親的意思嗎?”
“也是其中的一種,這緣分,說不定的。”易舒無奈地解釋著。
“那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這緣分呢。”穆金苦著一張臉。
“你與我,與花青,都是緣分。”易舒說著,那這麼想著,也花青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穆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說來,花公子也是委屈,居然還被何春梅給戲弄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花嬸子又那麼地針對我。”
果真,這小妮子總是比別人少一個心眼,亦或者是感受不到情之一字。
這樣也好,至少不必受那些愛恨情愁的傷害。
“這兔子,是不是烤好了啊?”穆金眼睛除了看易舒幾眼,可就再沒離開過這兔子了,她對吃的也是有一番研究,知曉什麼火候才是外焦裡嫩的程度。
“烤好了,我來割開吧。”楚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拿著一把短刀到灶邊,開始割了起來。
不過,在易舒看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睡死。
他第一個割的便是那兔腿,他把兔腿遞給穆金,笑著道:“穆姑娘,這兔腿是兔子身上最嫩的地方。”
“謝謝。”穆金痴痴地笑著,片刻不離面前的兔腿,她自然是知道兔腿是兔子身上最嫩的地方,因為這是兔子最常活動的一塊活肉,比那些死肉要嫩上些許。
“和我完全不用客氣。”楚洲莞爾,把刀放在另外一隻兔腿上,割下來遞給易舒:“易將軍。”
易舒淡然搖頭,道:“給她吧,看她餓壞了。”
“不行的,易將軍,你吃才合適。”穆金雖說的確是嘴饞了,加之味道如此美妙,可她心知易舒受了傷,的確是該補補的時候。
易舒接過了面前的兔腿,嚐了一口,便皺著眉,他不喜這味,卻還是細嚼慢嚥了起來,與此同時,穆金狼吞虎嚥地吃完了腿,還在吮吸著手上殘留的那些原汁。
果真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