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句話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人用錘子敲打著,一直不斷地震動著,讓她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無數次迴盪在她的耳邊,敲擊著她的心房。
宴席散了,最後眾人盡興而歸,那胖子副將還嚷嚷著說要一醉方休,還要喝到天亮。
“易將軍,你這怕是假醉,著急著想要和美人兒一起回去吧?”胖子副將懷裡抱著一壺酒,顯然還沒喝個夠,興致極好的模樣。
也是,軍中少有這般暢飲的日子。
易舒輕笑一聲,臉上緋紅一片,醉醺醺地看著穆金,眼睛異常的勾魂:“我只是看金兒累了,想著早點兒送她回去。”
“將軍,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擾了你的興致。”胖子副將擺擺手,繼續和帳中將士們喝成一片去了。
“你放心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花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忽悠這群人的本事可不是白練的,至少,不會把自己給灌醉。
“今夜,不醉不歸!”雲若搖搖晃晃的,走不起直線來,幾步走起來都是左搖右晃的,舉著一個酒碗,一把拽住了花青,豪氣吼了一聲:“喝!”
穆金一怔,看不出雲若還好這口,平日裡看不出來她竟是一個如此好酒之人,也難怪,她之前也喜歡釀酒。
“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去哪裡偷的酒?”花青一把扶住了雲若,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只怕這姑奶奶把這個校場給掀翻了。
“我這哪裡是偷的?是那個副將給我的!”雲若指著胖子副將,似乎有人在為自己撐腰。
花青按捺住想要暴跳的青筋,改日再與那胖子好生論一番,居然讓雲若醉成這個樣子。
不勝酒力,如何是好?
扶著易舒回房的時候,他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身上,好在,她力氣大,才不至於抬不起易舒。
他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可她腦海裡卻一直旋轉著那一句話,如此的刻骨銘心。
反覆回味著。
而後,禁不住的臉紅心跳。
推開房門,穆金輕輕地把易舒放在床榻上,看著他睡熟了的樣子,不由地嘆了一口氣,趕忙跑到廚房裡煮了一碗醒酒湯,等著他醒來喝了。
果不其然,易舒很快就醒了,半眯著眼睛,瞧著穆金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看向自己,難不成臉上長了什麼東西?
他擦了擦臉:“你在看什麼?”
“你。”穆金答。
“我有什麼好看的?”易舒起身下榻,不由地覺著有幾分好笑。
“易舒,難道沒有人說過你生得很好看嗎?”雙眼深邃,眉目之間俊朗,一張薄唇,總是給人一股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的感覺。
易舒不以為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輕笑一聲:“是嗎?”
這一個瞬間的近距離的接觸,不由地讓穆金深吸了一口氣,她屏住呼吸,搗蒜似的點著頭。
“這話,本將軍都聽膩了,不妨,換點兒別的好聽的。”易舒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只等著穆金說一些惹人臉紅心跳的話。
似乎有一個石子卡在她的喉嚨裡發不出聲來,她低著頭,拽著衣襬,一副憋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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