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聽到楚韻這麼喊的時候,楚文不由地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怎麼了?”
不遠處的穆金,已然是在隱忍,她咬著嘴唇,任由易舒拉著自己的手腕。
校場門口上次傳言易舒和楚韻在一起的將士看得目瞪口呆,簡直想不到穆金才是正主。
他低頭叫了一聲“將軍”。
易舒頷首,拉著穆金上了馬車。
她把頭撇向一邊,臉上是說不出的憋屈,可她又是喜歡悶在心裡不說的人,自然而然地就只能生悶氣。
“今日,委屈你了。”易舒抿唇,眼裡盡數歉意。
“我不覺著委屈。”穆金嘴硬,其實,心裡最在意的還是分數未爭回來,到目前為止,還是她手下敗將,她撇了撇嘴:“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栽贓還是事實,都擺在那裡。
“金兒,我們不要逞強了,不要再繼續這樣了,好不好?”兩個人近在咫尺,心卻隔遠了,這樣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好。
穆金倒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易舒,我也不想這樣。”
明明心有所想,可卻要忍住心底作祟的隱約的衝動,一次又一次的,放棄的念頭,敲擊在心上。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穆金找不到原因,但好像,有東西開始自顧自地改變了。
阻止不了的。
好像,兩個人已經漸行漸遠了。
“金兒,我相信你,也希望,你會相信我。”易舒做的每一個決定,都不會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無數個深夜,他都在自責。
馬車走得坎坷,搖搖晃晃著,易舒想要去扶穆金,卻被她下意識地給躲開了,兩人為何會生疏到如此?
停在西苑大門的時候,易舒想要跟上去,跟在穆金的身後,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今日的蹴鞠大賽,想必易將軍也覺著累了,不若早日回去歇息。”穆金抿著唇,心有所想。
易舒一怔,轉而揚起笑:“你還真不請我進去坐坐?”
“今日乏了。”穆金說得如此決絕。
心中即便再有想法,卻也被打消了,易舒無奈地背過身,穆金鬆了一口氣。
這明明是他的將軍府,卻也要被趕走,說來,也是諷刺。
“穆金,聽說楚韻又開始作妖了!?”雲若聞聲而來,一臉的義憤填膺,不用看,她都可以想到,楚韻那張瞬息萬變的臉,何等的做作。
穆金嘆了一口氣:“無妨。”
“真是一個壞女人!”雲若氣呼呼地說著,看了一眼相比自己淡定多了的穆金,問著:“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氣啊?”
所謂,皇上不急太監急,便是如此。
“沒有什麼好氣的。”穆金嗤笑一聲,聳了聳肩:“身正不怕影子斜。”
雲若早就從那些下人們的口中聽聞了一些傳言,當時,差點兒衝到校場去給穆金撐腰了。
“聽他們說,你被易將軍,禁足了一個月?”雲若倒抽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第問著。
生怕穆金這麼淡定,就是受到了刺激。
“對。”穆金沒有否定。
“他明知你不是那樣的人,為何會這般如此?”雲若覺著心裡堵了一口氣。
穆金苦笑著:“若是不這樣,恐怕,我也沒有什麼安生日子過了。”
“可也不能讓你背這罪名啊。”雲若始終是覺著咽不下這口氣。
“雲若,我乏了。”穆金變相的,想要拒絕面對這些問題,她只想找到一個人沒有人的角落裡,一個人靜一靜。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