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需要放空自己。
雲若擔憂地看了穆金一眼,她生怕他想不開:“穆金,你真的沒事嗎?”
“我能有什麼事啊?”穆金無奈一笑。
“你答應我,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雲若咬著唇。
穆金:“……”
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覺得雲若,喜歡用寫書人的那種遐想嘛?
“穆金,你要是心裡有什麼苦,都可以和我說的,不要憋在心裡!”
“穆金,你怎麼不說話了?”
“穆金,你說說話吧!”
“你這樣會憋出心病的!”
……
雲若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樣在她耳邊不斷地念叨著,絮絮叨叨的。她
現在只想找幾個人把雲若給拖下去,省得她被她唸的都要出心病了。
後來,她像到了描述雲若的一句話。
得雲若者,必死無疑。
好一陣子,雲若這才消停了下來,覺著口渴,便找來了梨子,一口塞了進去。
唯有食物,方能堵住雲若的嘴。
“雲若,你已經這樣守著我很久了。”穆金估摸著雲若寸步不離第守著自己好幾柱香的時間了。
“我怕你,想不開。”雲若撇過頭,反正她也找不著事情做了。
“……”穆金著實佩服她天馬行空的想象。
不去做筆者,著實是可惜了。
一連好幾日,穆金的西苑都對他風陵渡將軍府的將軍以禁足的藉口閉門不見,連帶著花青都要唄鎖在門外,著實委屈得很。
花青踢了一腳面前的石子,撇了撇嘴:“你說你搞什麼不好,非要開一個禁足。”
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這人緊皺著眉頭,若不是穆金不想見,又有什麼可以攔得住他呢?
不過是,兩廂情願的事兒。
“這跑了的媳婦,我看你要怎麼追回來。”花青沒好氣地說著,只能爬上著好幾尺高的牆,偷偷摸摸地覬覦著裡面的人。
和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有什麼兩樣。
易舒愁眉不展地看著裡面空無一人的院子,來回走著的人,也只有雲若一人。
“你先想想你自己。”易舒反駁。
花青這下子就垂著頭,嘆了一口氣:“要不是你,我哪裡需要和她鬧到這種地步?”
“少廢話。”易舒冷冷地說著。
花青一臉委屈地努了努嘴。
什麼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冒著自家老爺子的風險帶他去那春花樓,簡直是吃力不討好!
就在穆金出來的那一刻,花青竟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感受到了一股力集中在自己的背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成功地引起了裡面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