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這時,傳來了一聲慘叫聲,只看見穆金站在一旁,煞白了一整張臉。
看向易舒的那一刻,眼裡都是恐慌。
“我沒有。”她嘴裡一刻未停歇地說著這麼三個字,敲擊在易舒的心裡。
只要她說沒有,那便是沒有。
幾人只瞧著楚韻一臉痛苦地皺著眉,倒在地上,無人扶著,只有一個貼身侍女圍在一旁慌張得很。
“來人啊,找大夫來啊!”侍女一直叫著,聲音尖銳極了。
事情回想到之前的那一幕,穆金分明記得,是楚韻非要撞上來……
這樣的結果,也是她咎由自取。
為什麼周圍的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是那般的冰冷,好像是她做錯事了一樣。
明明……
“穆金,你為什麼要害我?”楚韻白著一張臉,疼得汗如雨下,一滴一滴的掉落下來。
再加之她眼裡氤氳而生的霧氣,周圍的將士們看著自然是不由地憐香惜玉了起來。
誰不為美人兒動惻隱之心呢?
“我沒有。”穆金沉著一張臉,最恨被冤枉。
“你居然還好意思狡辯!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們家小姐,才會手段如此卑劣。”侍女一個勁兒的咬著穆金不放。
忽而,她在楚韻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狡黠,便是瞭解了自己的處境。
這等的栽贓陷害。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楚小姐自己上去迎球的,這根本怪不到穆姑娘的頭上。”另外有一個將士義憤填膺,只覺著心中一股火兒。
“對,明明是楚小姐自己上去的!”
楚韻此刻,眼淚汪汪地看著這幾人,尤其鎖定了易舒,可他始終都是看著穆金的。
幾乎事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她。
心,不由地涼了幾分。
這下子,你一句的,我一句的,三言兩語的,場面都要不受控制,也著實聽不懂到底在說什麼。
“金兒,你可有什麼想說的?”易舒站在她的面前,十分心疼。
眾人失口之中的委屈者,無疑,是穆金。
她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第說著:“我沒有。”
“我信你。”易舒點頭,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
“易舒,你到底在做什麼?”楚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問著:“難道你覺得是我栽贓陷害嗎?”
“可是,穆金身為我將軍府裡的人,傷害到了楚小姐的確是她的過失,我覺著,應當將金兒關在西苑禁足一個月,楚小姐,這麼向你賠罪,你可還滿意這個結果?”易舒一字一句地說著,語氣裡盡是疏遠之意。
楚韻眼裡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氣急敗壞,她冷哼了一聲,易舒的這個面子,她不賣也得賣。
說是說,他在這裡指責穆金,為楚韻賠罪,可誰人不知,他這是在袒護誰呢?
又有誰,聽不懂他話裡的弦外之音呢?
易舒一把拉住穆金的手,離開了校場,而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