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昊不是就兩年前和上官子宸交過鋒的人嗎?原來他是穿越者,這麼說來這些圖紙是從鍾離昊那裡盜來的了?此人還會素描,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上官子宸進來的時候,見他們兩個廢寢忘食地翻譯著圖紙,葉鶯看都不看他一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便開口道:“哲銘,方才本王路過大門口,看見李家二小姐過來送膳食,你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沈哲銘一聽歡喜地站起來,回道:“多謝玥王殿下。那……”他又看了看葉鶯,意思是記錄的工作誰來做。
“本王暫時幫你記錄,你趕緊去吧。”上官子宸就等著他沒空呢,便一口應下了。
沈哲銘前腳一離開,上官子宸在葉鶯身旁坐下來,不留情面地數落道:“平時叫你多練字你不信,如今連寫個字都寫不好,還讓狀元幫你記錄,你面子夠大的呀。”
“我已經很努力了,基本上有空就練字。”葉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反正他們鬥嘴也鬥慣了,她隨口就來道,“跟那個只會寫簡體字的鐘離昊相比,我覺得自己進步還挺大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見她說得自己跟鍾離昊好像很熟的樣子,上官子宸臉一黑,問道:“這跟鍾離昊有什麼關係?莫不是你認識他?”
鍾離昊也是穿越者,這就是他和葉鶯的共同之處,可是,這讓葉鶯怎麼解釋,她只好敷衍道:“也就這麼一說,你也太敏感了吧。”
“是我敏感嗎?”上官子宸側頭蹙眉,道出心中的疑慮,“說來,你們都會同一種文字,都會炭筆畫,可偏偏這些除了你們二人別人都不會。今日你鋒芒畢露,必被小人惦記。此事就算我不過問,你以為別人不會生疑?今天你是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難題,可難保他日他們會拿此來做文章,弄不好,以後會有人說你通敵。”
“那照你的意思,此事我不該管了?我有得選嗎?”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做了那麼多還被埋汰一大堆,葉鶯也惱了,“你們想事情怎麼想得那麼複雜呢,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何來通敵之說?”
上官子宸按著眉心,說道:“我知你今日之舉是無奈,我也沒有懷疑過你通敵,可是,我需要了解是怎麼回事,以防他日不時之需。”
“怎麼回事?”葉鶯懶得解釋,乾脆直說道,“我說過了很多次,借屍還魂,你會信嗎?”
又是這一句,這番話豈能打消上官子宸心中的疑慮,他嚴肅地問道:“鶯兒,你是否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那你呢?”葉鶯也毫不示弱地問道,“你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兩人心生芥蒂,對望了一會,原來,不信任的種子早在他們之間萌芽開來。上官子宸心中鬱悶,起身說道:“我去叫人把膳食給你送來,你先作歇息,等哲銘回來再跟你記錄。”
葉鶯心中也是不快,以前總覺得他們之間有嫌隙,但還可以彌合,現在倒覺得這嫌隙越來越大了,自己未來的人生該如何規劃,她也很發愁,想著想著她就趴在桌上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盡是上輩子在二十一世紀的事。
後來,那些親人一個接著一個離去,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隱隱約約中,她好像聽到一個道士在哼唱:緣起緣滅緣自在,情深情淺不由人。緣聚緣散,花開花落,萬物皆因緣而生,因緣而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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