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二人靜悄悄的回到南門外的樹林。
“如何?”
林嘯見二人無事,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話雖如此,心繫戰事的他,還是要以戰事為先的。
岑林走到一邊,沒有回答林嘯的問題,林嘯的目光自然落到了臉色難看的秦澤身上。
“到底是什麼情況?”
林嘯見狀,知道事態不妙,不免緊張的說道。
秦澤深吸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不去回想江面上漂浮的屍體。
“益州軍已經攻佔了房陵港,全城上下雞犬不留。狼頭,不能放過他們。”
“他們如何做到的?”
狼營參軍皺著眉頭,臉上流露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秦澤搖了搖頭,戰略性的問題還不是此時的他能夠參透的。
“暫且不去想他,你先說說益州軍配置如何。”
林嘯也是皺著眉頭,顯然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東西二門我不清楚,南門北門的軍力配置略顯薄弱。城內各處酒館,府邸,盡皆住滿益州軍。沒有仔細清點,但一路走來,益州軍攻佔房陵港似乎並沒有太多減員。”
秦澤想了想,眉頭微皺,似乎不願去回想那個畫面。
“我看到南門外江面上漂浮的屍體,眼神中大多帶著震驚與惶恐,似乎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死去的。”
“城內大灘的血跡,在這個季節還沒有乾透。或許,他們剛剛攻佔房陵港還沒有多久。”
秦澤說到這裡,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林嘯心中暗自點頭,這小子能夠平安回來已是萬幸了,又能根據一些細節分析出益州軍攻佔房陵港的時間與軍備,著實讓他意外。
“你覺得呢?”
林嘯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盤膝而坐的蘇沐白,不由發問。
蘇沐白睜開雙眼,緩緩站起身,摘下腰間的葫蘆,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
“既然這幫畜生已經做到這種地步,我們還有放過他們的理由嗎?幹了!”
“你們呢?”
林嘯聞言,朝著狼營眾人發問道。
“幹了!這幫狗孃養的!”
“我沒問題。”
當下,狼營眾人除了岑林,盡皆選擇同意。
“你呢?怎麼想的。”
林嘯看著岑林,不由的發問道,雖然他平時少言寡語,但是在沒有分配參軍時,岑林便是狼營內部的參軍。
岑林穿好鎧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反對,但是,房陵港內定有奸細。”
那參軍上前一步,口中說道:“你是說,有人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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