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柳玉質尷尬的笑了笑,有些後怕的繼續後退了一步了。
卻不料這錦韶寒居然繼續說道:“王妃是本王的妻子,這男歡女愛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怎得王妃這般害怕,莫非是想要離開本王了?”這似乎是開著玩笑的一句話,卻是讓柳玉質心中一頓了。
是啊,自己不管怎麼逃避,都是逃避不了這個現實的,自己是眼前這個人的妻子。是他正兒八經的王妃,倘若有一天錦韶寒不再繼續的忍讓自己,而是直接的強來的話,自己也是沒辦法的不是嗎?
這般想著竟有些失落起來了。
倒是那錦韶寒,本是還準備繼續說著什麼的,卻是見著柳玉質露出這樣略帶傷感的表情來,心中也是一頓,不忍心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也是將那話題支開了,指著自己的那畫作這才開口了:“不管如何作畫,總覺得描繪不出這桃花本該有的清香和美姿。”
柳玉質自然是知道此刻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是避免了讓兩個人都尷尬的話題的,所以便走了過來,看著那畫作,看著看著居然忽然的有了一個想法,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這才才繼續:“王爺可是想要這畫作也散發出桃花的清香來?”
一句問話,卻是讓錦韶寒有些稱奇了:“怎麼?莫非王妃有辦法?”
柳玉質沒有說話,只是朝著一旁走了走,在那桃花樹下撿了不少的花瓣來,此刻微風襲來那掉落的花瓣紛紛落下,灑在了正在拾花瓣的柳玉質身上更添美景,讓這錦韶寒很是想要直接的將這樣的一幕給描繪下來,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邊的畫作,越發的覺得自己描繪不出這柳玉質的美麗來了。
柳玉質見著自己手心中的花瓣已然不少這才走了回來,將那花瓣灑落在了那描繪的朵朵桃花之上,在錦韶寒詫異的目光下這才拿過了那畫筆,在那花瓣上勾勒著。
勾勒完畢之後錦韶寒卻是更加稱奇了,這桃花的花瓣和這畫作相結合更是顯得生動的很,那散落在上面的花瓣更是為這畫作增添了幾分的美景,讓自己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許久之後這才看向了一旁的柳玉質,那目光中卻越發的熾熱了:“本王今日才知道原來王妃是這樣厲害的一個人。”居然能夠想到這樣的辦法,居然能夠讓自己的這畫作這般的生動,居然能夠這般厲害,這真的還是之前眾人心中的那個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柳玉質嗎?
錦韶寒心中也是有些太多的疑問,但不得不承認自己越發的喜歡眼前的這個柳玉質。
這樣的柳玉質給自己帶來了太多的驚喜,也讓自己越發的感到驕傲。
柳玉質接觸到了他這樣的目光,連忙的低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似乎是有些害怕這樣的錦韶寒。
雖然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他的王妃,但此刻的自己卻不是之前的那個柳玉質了,雖然對著錦韶寒有著幾分好感,但對於自己來說他也只是個才認識沒幾天的陌生人罷了。
二十一世紀雖然開放,男歡女愛很是正常,但要是讓自己直接的跟一個才認識沒幾天的陌生人上床的話,自己這心中也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的。
想著那眼神也是一下子的漠然了許多了。
倒是那錦韶寒見著她再一次的露出這樣的表情來,收起了那熾熱的眼神,神色突然的一凜這才開口了:“王妃今日這是怎麼了?”自己總是有著一種感覺,似乎眼前的這個女人想要逃避自己一樣。
她的神情告訴自己,她想要避開自己,不願和自己在一起。
忽的聽到這樣的話,柳玉質這才抬起了頭來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王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天色都挺晚了。”柳玉質不知該當如何是好?只好直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倒是這錦韶寒聽著這樣的話覺著有些刺耳,想要發脾氣,但見著這柳玉質可憐兮兮的模樣便不由的想起了之前她生產時候的場面來了,終究是自己對不起她啊,想著又收回了自己這般凜冽的神情了。
只是一本正經的看著柳玉質開口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有什麼事情告訴本王就好,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應有的風度。”
突然的一句話,雖然讓柳玉質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是感動於這錦韶寒的深情了,堂堂一個王爺,居然為自己改變了這樣多,可為何自己的心中卻還是不願意邁出這看似簡單的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