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卻是不開口了,只是往著前面走去,弄的柳玉質有些一愣了,柳玉質心中疑惑,這才開口:“怎麼了嘛?”、“不是說要回去了嗎?”錦韶寒也不勉強眼前的這個人,其實那周管家說的也是沒錯的,或許真的是因為當初柳玉質生產的時候傷了她的心,才會讓她對此刻的自己這樣的排斥。
想到這裡便準備將這樣的事情暫時性的放下了。
柳玉質朝著他看了一眼,這才跟著他走上那馬車走了。
或許是因為這路程有些太久的原因,天色居然也是漸漸的黑了下來了,駕著馬車的黑鷹覺得這林子中似乎是有些怪異,雖然這桃花林是個賞花的好地方,但是不管是什麼地方的林子只要到了晚上便也是經常會有野獸出沒的,這樣想著之後也是衝著身後的人開口了:“王爺!屬下現在將馬車趕得快一些,王爺王妃坐穩了。”
或許是因為上一次三個人在那深山老林中過夜的情況,所以此刻的這柳玉質見著這林子中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也是覺著心中有些不安了,正這樣想著便突然的覺得自己的手背突然的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回過頭來一看便瞧見了錦韶寒在對自己點頭示意:“別怕!”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起了一定的效果,所以此刻的這柳玉質心中的不安居然也是突然的消散不見了。
馬車一路疾行很快便回到了悅來客棧了。
此刻的那小二還未曾關門,見著這馬車回來了,也是連忙迎接了上去:“王爺王妃怕是還沒有用晚膳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一邊說著一邊恭敬地將柳玉質和錦韶寒往著裡面帶去。
其實之前這柳玉質等人住在這悅來客棧,這些小二掌櫃也是不知道他們身份的,只是在那樣光明正大的處置了那太守曹正才讓眾人知曉了他們的身份,倘若是旁的官員在經過了這事情之後自然也是直接的回到了驛館之中去了,但是這錦韶寒卻是個例外。
此刻見著這小二和掌櫃都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開著大門迎接自己,心中也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之前的自己也是因為想要隱藏身份和柳玉質過過這種平淡日子才會從一開始便選擇了這客棧的,但此刻這兩個人的表現已經直接的讓自己沒了初衷,自然的也是起了想要離開這裡的心思了。
坐下了之後這才朝著那掌櫃的說到:“勞煩掌櫃的幫我們安排一下,明日我們便要離開了。”知道這江南城的百姓一直以來都是受盡了那太守曹正的欺負,所以心中也是很忌憚這些官員的,所以深知他們心思的錦韶寒此刻也是絲毫的沒有提出自己的王爺身份了。
那掌櫃的知道了這錦韶寒幫著他們這些老百姓除去了那大禍害曹正之後便是想著要好好的替百姓們款待他們,卻是沒想著正是因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才會讓這錦韶寒直接的起了想要立刻離去的心思了。
掌櫃的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笑意盈盈的嘴角也是突然的有些尷尬了:“王爺?這是為何啊?”語氣中帶著一絲捨不得了,因為自己也是打心底裡的很是敬佩這王爺了,相信這江南城的百姓也是一樣的。
曹正在這江南城當太守的幾年期間,這些百姓們可是備受欺凌啊,所以此刻這楚王拯救了他們,他們自然的是對楚王有了許多的感激之情了。
錦韶寒朝著身旁的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回答:“本就是抽著時間帶著王妃出門遊玩,現如今朝政繁忙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這掌櫃的也不好意思繼續的挽留了,畢竟這楚王要處理的事情都是這朝廷的大事情,自己也只好尋了一個理由退下了,既然自己不能夠好好的感激這楚王,那便抓緊時間多做一些這江南城的特產讓他們明日能夠帶走吧。
倒是這柳玉質在見著那掌櫃的離開了之後,這才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男人發問了:“錦韶寒,我們不繼續的遊玩了嗎?”不是說要好好的看看這江南的三美嗎?怎麼此刻居然這樣快便有了要離去的心思了呢?
錦韶寒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怎麼?難道你還沒有發現這江南的三美已經不復存在了嗎?既然這一切都已經是沒有了我們原本的初衷,那為何還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呢?與其這樣還不如快些的離開,還能夠在別的地方多多的遊玩一段時間不是嗎?”
似乎也是覺得這錦韶寒的這話說的在理,所以柳玉質也是點點頭之後便直接的低頭吃飯了。
或許是因為這曹正已經被錦韶寒直接處置了的原因,所以這江南城的晚上也是格外的熱鬧,但這熱鬧卻是和這悅來客棧中的錦韶寒與柳玉質無關的。
等著錦韶寒和柳玉質用過了晚膳,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卻赫然發現那裡居然已經站著了一個女人了。
在柳玉質與錦韶寒詫異的目光下,那女子就這樣直接的轉過身來,打扮的帶著一絲楚楚可憐,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走了過來,緊握住了她的雙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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