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錦韶寒是王爺,自然是見多了這樣對自己趨炎附勢的女人,所以此刻的面色也是難看了許多,甚至也是有些不悅了,朝著這女人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王思思!現如今曹正已死,你怎麼還不離開?”
柳玉質是第一次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是沒有提起錦韶寒提起過,此刻的這錦韶寒直接的叫出來她的名字來,自己卻是覺得心裡怪怪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了,便突然的收斂了方才的笑意不開口了。
倒是那王思思忽然的聽到了錦韶寒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才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然後鬆開了她的手,轉而朝著錦韶寒的方向走了過來了,朝著錦韶寒輕輕的瞟了一眼便急忙的低下自己的頭了,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便是梨花帶雨了,柔柔弱弱的模樣倒是讓人生出幾分憐惜來了:“王爺……民女的父母皆背那曹正害死了,現如今雖然曹正已死,但民女卻依舊是無家可歸啊,王爺……”這般說著,倒是讓人覺得有些落淚了。
偏的她此刻面前的兩個人都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了,直接的看出了她的心思來了,不過是看著這錦韶寒是王爺,索性想著能夠直接的飛上枝頭變鳳凰罷了。
柳玉質雖然看出了這王思思的心思,卻也是不說穿,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想要看看錦韶寒是準備如何罷了?
、所以這才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做出一副相信了這王思思的模樣來:“王爺那曹正著實太過可恨了,這妹妹無家可歸可如何是好啊?”
那王思思本來以為這王妃是個不好說話的,但此刻聽到這王妃居然是幫著自己說話了,心中更加得意了,朝著柳玉質看了一眼,這才急忙跪了下來:“王妃!現如今民女已經無家可歸了,還請王妃收留就讓民女做一個在王妃身邊伺候的吧。”
這話一出來都讓柳玉質暗自佩服這女人的心機了,朝著她淡淡瞟了一眼卻也是不動聲色,反倒是將一切的權利都直接的交給了錦韶寒了:“王爺,你覺得如何?”
錦韶寒本就是有些生氣這王思思忽然的出現了破壞了自己和柳玉質之間單獨相處的時刻,卻又沒想到此刻的這柳玉質也是突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心中更加覺得氣憤了,朝著柳玉質瞟了一眼這才開口了:“莫非王妃希望本王將她留下來嗎?”
這個死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莫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還是沒有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嗎?明知道這王思思的目的並不單純卻還是直接的這樣對自己說話,這不是直接的讓自己沒有面子了嗎?
柳玉質本來是想要試探一下這錦韶寒對自己的情誼到底有幾分,卻是沒想到居然被這錦韶寒直接的耍了一個太極,將問題重新的踢給自己了,心中有些不舒坦,這男人想要將這王思思留下便留下好了,居然還假惺惺的來詢問自己的意見,還真是個種馬,不管如何都是看見女人便移不開步子的。
心中想到這裡之後,便越發的悶悶不樂了,連帶著這幾日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對錦韶寒的好感也是在片刻的時間之內便直接消失殆盡了。
語氣也是自然的變了變:“王爺想留便留,與我何干?”說完這話也是直接的拂袖離開了,自己再也不想在這種馬面前待著了。
那錦韶寒本是想要逼著這柳玉質承認已經對自己動了心思的,卻是沒想到這柳玉質居然直接的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當著這王思思的面自己也是覺得有些下不來臉面,更是直接憤憤然開口了:“給本王留下!”卻是沒想到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徹底的讓柳玉質怒了,也是為自己今後的感情路上白白添了一個石塊。
聽到這樣的話,這王思思誤以為這錦韶寒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思了,心中高興無比,但臉上卻是做出了一副異常感動的模樣來,一個勁兒的念著:“多謝王爺收留!”
錦韶寒也只是朝著她看了一眼便也是拂袖離開了,此刻的她是硬生生的被那柳玉質氣的夠嗆了。
柳玉質直接的叫那掌櫃的多加了一間上房,自己倒是直接的回到房間中睡大覺去了,卻是沒想到那錦韶寒卻是在後半夜的時候在自己的房門口站了半宿。
或許是因為這柳玉質心中帶著的是現代人的思想,再加上本就對這錦韶寒沒有太多的情誼,所以這一晚上也是睡得極好的,直到早上約莫巳時這才起了床。
剛剛整理完畢走下樓便見著了那王思思居然跟著錦韶寒一同用膳了,心中有些氣憤也是直接的在隔壁桌叫了飯菜吃了起來了。
看了半天倒是那掌櫃的有些看不過去了,這才乘著擺放飯菜的時候道:“王妃,我看得出王爺心中是有你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那門口站了半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