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超沒有忘記預支嚴總承諾好的一個月工資。
還有今天點歌、送花、陪酒的錢。
這部分統計的也很快,有專門的人負責記賬。
三個花籃,有個三百的,還有兩個兩百的,花束和花朵也有不少,加一塊蘇超能夠分到好幾百塊錢。
點歌也能分到好幾百。
陪酒只陪了一桌客人,但是因為陪的時間有點長,所以也能分到不少。
還有預支的保底工資一千五百塊。
吳修波和沙包亮人家這種頭牌有三千呢。
蘇超因為長得帥,還會唱粵語歌,嚴思遠是打算把他當成下一個頭牌培養的,所以給他開一千五的底薪。
本來想開兩千的,奈何蘇超不服管教,非得靈活就業。
可憐的黃博只有五百。
周訊因為在試用期,楊琨因為多次犯錯,他們甚至連這五百都沒有。
加上韋家輝給的兩千,蘇超今天一下子就賺了四千多塊錢。
當然,這並不是常態。
去掉兩千塊的意外之財,再把一千五的月薪拆分到每一天,他今天的收入“也就”一千多點。
在卡薩布蘭卡這樣紙醉金迷的場合,能站住腳的駐唱歌手一天賺幾百是常態。
而這個年代的普通人,一個月也就賺三四百塊錢。
“給他湊個整,給五千!”
嚴思遠走進財務室,他剛剛用冷水洗了把臉,現在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謝謝哥!”
蘇超當然不會拒絕,差兩百多才夠五千呢。
“算是你今兒的獎金了,乾的不錯,來把這份協議簽了。”
拿出來的是正式的駐唱合同。
裡頭還包括了“競業協議”,明確規定,蘇超不能和其他歌廳再籤類似的駐唱合同。
即便是商演,每個月也不能超過三次。
吳修波籤的就是這種。
當初他從和平house離開,就是因為違反了“競業協議”。
蘇超沒有猶豫,看完了條款,刷刷刷全都簽了。
沒有任何討價還價。
看的嚴思遠心裡別提多舒坦了。
其實,歌廳駐唱對蘇超來說,僅僅只是一個為他實現原始積累的“小副本”。
就跟交女朋友似的。
又沒打算結婚。
玩玩就算了。
所以,任何約束在他看來都是浮雲。
蘇超走出卡薩布蘭卡,呂布和郭家兄弟已經等著他了。
郭家兄弟看到兜裡鼓鼓囊囊的蘇超,雖然他們不叫呂布,但是也有一種想要跪下來喊義父的衝動。
他們都聽說了。
蘇超在包廂裡硬挺了兩個多小時,拿到了兩千塊錢小費。
一時之間,全歌廳都奉他為神人。
“走吧,附近哪裡有烤串的地方?”
蘇超今晚根本沒機會吃東西,就喝了兩瓶啤酒,還有蹭了一些包廂裡的果盤。
“我知道哪裡有,味道還不錯。”
呂布經常來這邊上班,自然知道的比較清楚。
“等一等,帶我一個!”
人隨聲到,來的正是在歌廳裡見過的黃博。
視野裡還有一個剛剛從歌廳裡出來的周訊,聞聲也往這邊看過來,不過她顯然不是和黃博走一路的。
“行啊,那個周小姐,你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蘇超順嘴就喊了一下週訊。
拋開他這個掛壁不談,現場這些人裡頭,成就最高的應該就是周訊了。
“你們……我可不請客啊。”
周訊看了看這幾個大男人,尤其是多看了蘇超幾眼,然後慢吞吞地開口。
倒不是說她看上了蘇超。
就目前來說,她和她的男朋友感情尚算穩固,雖然清貧一些,但是都在為美好的生活而努力。
關注蘇超,主要是因為蘇超那逆天的社牛屬性。
她和她男朋友都比不上。
當然,蘇超上班第一天賺了五千塊,也是所有人不得不關注的重點。
這個訊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
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傳遍整個京城的酒吧歌廳。
一天賺五千,各大歌廳的頭牌都能做到,運氣好了,小費一次性拿到兩千這個數目的也不是沒有。
但那都是頭牌,混跡多年的老江湖。
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新人身上。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聊。
主要是黃博跟在蘇超身邊和他聊天。
他其實認出了呂布,知道他是歌廳裡的保安,但是他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你的歌真是自己寫的啊?”
“對啊。”
“作詞譜曲編曲都是你自己?”
“嗯~”
如果有人問,重生了之後碰到黃博,需要用什麼技巧征服他。
答案就是不需要任何技巧。
他自己就貼上來了。
“你能幫我寫首歌嗎,我給你錢,另外發歌賺的錢都是你的。”
黃博這個時間一門心思的想要歌手出道。
除了長得醜點,他能歌善舞,沒理由不能當歌手啊。
長得不帥的多了去。
比如《大花轎》演唱者火風,《縴夫的愛》演唱者尹相傑,還有唱《蒙古人》的騰格爾,這些人不照樣火的一塌糊塗。
“你啊……我考慮一下。”
蘇超覺得非常荒謬,他上輩子其實見過黃博。
記得應該是大學生電影節。
他屬於蹭別人光進去的那種,當時正好碰到了黃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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