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毛熊老婆求我收容她妹妹

第88章 天賜良機!

溫熱的,乾爽的,沒有一點潮氣。

“好好好!”周春友連說三個好字,臉上皺紋都笑開了花,用力拍著江守業的肩膀:“守業,你小子真他孃的是個神人,這法子絕了!”

“連長,糧…糧烘乾了?”老趙頭擠進來,聲音發顫。

“幹了,乾透了!”周春友把手裡麥子塞給他:“你摸摸!”

老趙頭捧著麥子,手指哆嗦著捻了捻,又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老眼瞬間溼潤了。

“烘透了!”

“比曬的還幹!”

“江哥神了!”

眾人也都激動的不行,歡呼聲炸開,壓過了棚外的雨聲。

一張張被雨水和汗水浸透的臉上,愁雲散盡,只剩下劫後餘生的狂喜和由衷的敬佩。

周春友看著江守業,眼神複雜,有感激,有欣賞,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

“守業。”他重重拍著江守業的肩膀:“這烘乾棚的法子,不光救了咱紅柳溝的糧,我看,能救整個公社的糧!”

“我得趕緊去趟公社,把這法子報上去,讓其他連隊也學著弄!”

“這饑荒年景,你這法子,功德無量啊!”

他越說越激動:“等這事兒了了,公社那邊,非得給你開個表彰大會不可!”

“讓大夥兒都看看,咱們紅柳溝的江守業,是啥樣的人物!”

江守業笑了笑,沒多話。

他看著棚裡熱氣騰騰的糧堆,聽著外面漸漸瀝瀝的雨聲。

雨還沒停,但紅柳溝的天,已經晴了。

與此同時,幾百裡外。

哐當哐當。

綠皮火車在泥濘的軌道上搖晃著,車廂裡瀰漫著汗味、劣質煙味和腳臭味。

江實根縮在硬座角落,灰撲撲的棉襖裹得緊緊的,臉色蠟黃,眼窩深陷,像是幾天沒睡好。

旁邊坐著他婆娘劉小云,頭髮油膩地貼在額角,眼神裡全是焦躁和怨毒,兩隻手緊緊攥著一個破舊的包袱皮。

“兩天了,這破車還沒到?”劉小云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濺在油漬麻花的袖口上。

“那死崽子倒好,躲到那鳥不拉屎的紅柳溝享清福去了,害得大成在孫桂芬那死肥婆手裡遭老罪!”

“我託人打聽清楚花了多少?五塊錢啊,就換來這麼個破地方名兒,那麼大,上哪兒找去。”

江實根蔫蔫地抬頭,嘴唇哆嗦了一下:“紅柳溝這地方聽著就窮得掉渣,守業他…”

“守業個屁!”劉小云猛地打斷他,眼珠子瞪得溜圓,指甲幾乎掐進包袱皮裡。

“他是你兒子嗎?我不管,大成才是你親生的!”

“你忘了大成被那肥婆打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回來哭的樣子了?”

“那小畜生不回去替大成,大成就得被那肥婆磋磨死,這次綁也得把他綁回去!”

火車又一陣劇烈的搖晃,劉小云身子一歪,撞在江實根身上,更添了幾分火氣。

自從江守業這兔崽子下鄉之後,他們可沒少找人打聽江守業在的地方。

知青辦知道他們家的事兒,死活不肯透露口風。

還是她花了五塊錢,才買通了一個剛進去的辦事員,給套出來的地名。

他們老兩口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這次,非要把江守業這畜生給抓回去不可!

兩天兩夜的顛簸,骨頭都快散架了。

火車終於在一個破敗的、連站牌都歪斜的小站停下。

雨還在下,冰冷的雨絲抽在臉上。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泥濘的土路,打聽了好幾個躲雨的老鄉,才摸清了紅柳溝的方向。

等他們灰頭土臉、褲腿上全是泥漿地摸到紅柳溝村口時,天都快擦黑了。

雨霧迷濛中,紅柳溝靜悄悄的,只有雨水敲打屋頂和樹葉的沙沙聲。

“這鬼地方…”劉小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凍得嘴唇發紫。

就在這時。

“喂喂喂!”

一陣電流的滋滋聲後,掛在村口老槐樹上的大喇叭突然響了,聲音穿透雨幕,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全體社員注意了,全體社員注意了。聽到廣播,馬上到曬穀場集合!”

“有重要事情宣佈,所有知青必須到,鄉親們一家得來一個!”

“再說一遍…”

喇叭聲在空曠的雨村裡迴盪,格外響亮。

江實根和劉小云腳步一頓,互相看了一眼。

“曬穀場?”江實根有點懵。

劉小云渾濁的眼睛卻猛地一亮,像餓狼看見了肉:“曬穀場集合?所有人都得去?那小兔崽子肯定也得去!”

“哈哈哈,這簡直是天賜的機會。”

“走,咱們也趕緊去,正好堵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看他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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