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洲突然逼近沈書意,沈書意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自覺退後兩步:“世子表哥有話請直說。”
她現在只想進食,實在是餓得不行。
“若表妹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此事就算揭過。”裴東洲頓住腳步,淡然啟唇。
“什麼問題?”沈書意覺得裴東洲沒這麼好打發,不敢抱太大期望。
“在我昏迷後,是表妹親了我?”裴東洲並不迂迴,問得直白。
沈書意眨眨眼,心說果然有文章。
她如果承認了這件事,他對她的好感值會下降,到時系統可以直接殺了她。
據她所知,裴東洲可不是什麼君子,原著中他出爾反爾的事就沒少做吧?
他分明是想用這種法子利誘,讓她承認自己對他不軌。
“表哥也知道我當時是昏厥的狀態,怎麼可能對錶哥做什麼?我知道以前不該對錶哥有非分之想,可我已經知錯了。這樣吧,往後我離表哥遠遠的,若無要事,絕不打擾表哥!”沈書意說完,轉身快速走遠。
看著沈書意的背影,裴東洲眸色微涼。
這個女人仗著有祖母撐腰,認定他手上沒證據,才有恃無恐。
將來他總有機會撕碎她的偽裝。
沈書意確定自己終於打發了裴世子,才回到老夫人跟前:“外祖母,我好餓。”
老夫人雙眼一亮:“知道餓就好。安姑,讓人儘快備膳食過來。”
等到沈書意吃飽喝足,已是半個時辰後。
老夫人在一旁看了甚是欣慰。能吃是福,前幾日意姐兒沒怎麼進食,今兒食慾卻很好,就是好現象。
鶴壽堂內其樂融融,反觀東苑,氣氛有點沉重。
青竹在看到世子爺唇上的傷口時總會不自覺地瞅兩眼,他沒去鶴壽堂,自是不知世子爺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回來後唇上多了傷口。
偏生世子爺看起來和平常無異,照常洗浴睡下,之後讓他退下。
他卻不知,在他退下後,裴東洲遲遲未入睡。
他知道這件事還是擾亂了他的心境,他索性起身,看到一旁燃著的薰香,他眸色微黯,旋即上前將薰香泯滅。
待抄寫完一遍佛經,平和了心情,他才回床上睡下。
可是在他睡著後,他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妖精纏著他,嘴對嘴欲吸他的陽氣,他的身體在其掌控之下,無論如何也掙不開。
也不知掙扎了多久,他終於將那妖精反制,將她壓在身下,妖精豔紅的唇卻突然吻了上來。
就是在這一刻,他看清了妖精的臉,是一臉媚態、不著寸縷的沈表妹……
裴東洲自夢中驚醒,回憶起自己的夢境,他看向窗外。天色昏暗,還未天亮。
七月的清晨風也帶著絲絲涼意,他額畔卻滲出了汗意。
他喘著粗氣,喉間滾動,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做這樣荒誕的夢。
定是因為最近時常和沈書意打照面,才會夢見她。再加上他懷疑是她對他不軌,奈何沒有證據,這件事才令他困擾。
青竹起身時,就見世子爺光著膀子在練劍,只是這劍式似乎有些亂,不似以往那般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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