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拍賣會上,王輝以三億天價將那架孔雀石鋼琴收入囊中,付款時,他如往常一樣,瀟灑地掏出那張極具標誌性的黑卡。拍賣會主辦方對此次交易極為重視,不僅特意安排專人全程陪同劉羽晨,更是在交易達成後,連夜包下一架私人飛機,只為將這稀世珍寶與劉羽晨一同安全護送至廣洲。
凌晨三點,珠江新城的夜空被私人飛機引擎的轟鳴聲劃破,那聲音如驚雷般,瞬間撕裂了夜的寧靜。劉羽晨緩緩走下舷梯,身後,八名戴著白手套的搬運工正全神貫注地操作著液壓起重器,小心翼翼地挪動著那口檀木箱。箱體縫隙間,幽綠色的冷光悄然滲出,在停機坪上投下扭曲而神秘的波紋,彷彿這架鋼琴本身正吞吐著魔性的氣息,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輝叔特別交代,展廳要鋪上紅毯。”劉羽晨對著等候在一旁的管家比劃著三根手指,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三百米長,從地下室一直鋪到頂層音樂廳。”
“是,劉少!我這就去安排。”管家連忙應聲,隨即轉身匆匆離去,腳步急促而堅定。
翌日,6月13日,週日。珠江新城的天際線在晨光的映照下,泛著藍寶石般的光澤,美得如夢如幻。越秀金融大廈頂層的全景落地窗前,王輝身姿挺拔,正用鹿皮手套輕輕擦拭著琴蓋上的祖母綠。那三架液壓升降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穩穩地將孔雀石鋼琴從防彈運送箱中緩緩托起。琴身在晨光中流轉著妖異的綠芒,彷彿有液態極光在石紋間肆意遊走,美得令人窒息,彷彿世間萬物都在這絕美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老闆,紅毯已經鋪好了。”秘書趙靈珊的聲音在靜謐的展廳裡格外清晰,如同晨露滴落,打破了這份寧靜。
王輝緩緩轉過身,晨光勾勒出他剪裁考究的藏青色西裝輪廓,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顯得格外貴氣逼人,彷彿自帶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
當鋼琴最終安放在波斯藍地毯中央時,整個展廳的智慧調光系統自動切換成博物館級照明。柔和而明亮的光線灑在鋼琴上,彷彿為它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劉羽晨領著一群富二代朋友走進展廳,最先映入他們眼簾的,是琴腿上蜿蜒的黃金藤蔓。那些以路易十四宮廷風格雕琢的女神裙襬,在36盞定向射燈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暈,每片金葉都鑲嵌著0.5克拉的VS級碎鑽,璀璨奪目,恍若將凡爾賽宮的鏡廊濃縮在了這方寸之間,讓人彷彿置身於奢華的宮廷盛宴之中。
“這……這是把盧浮宮搬來了嗎?”穿克羅心衛衣的張奉豪摘下墨鏡,眼中滿是震驚與驚歎,指尖懸在離琴身十公分處微微顫抖。他父親是廣洲地產五十強,家裡收藏著價值八位數的青銅器,自認為也算見過不少世面,卻從未見過將珠寶鑲嵌做到如此極致的樂器。
劉羽晨笑著按下琴蓋機關,暗紅色天鵝絨內襯緩緩展開,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八十八個黑白琴鍵竟是用整塊象牙與黑檀木拼接而成,接縫處細如髮絲,幾乎難以察覺,彷彿是大自然與人類智慧的完美融合。
當王輝的指尖輕觸C大調音階時,特殊合金琴絃震顫出的聲波如同無形的利刃,瞬間震碎了展廳角落的香檳杯。水晶碎片在半空劃出鑽石粉塵般的軌跡,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美得令人心驚,卻又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低音區是鉑銥合金纏弦,高音區摻了隕鐵粉。”王輝的聲線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般悠揚,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歲月的沉澱。他忽然加重力道砸下中央C鍵,渾厚的共鳴聲叮咚作響,在展廳中迴盪,“真像陸滄海上週在棉花市場埋的空單,沉悶而無力,毫無生機。”
“不過,陸滄海上週在棉花市場埋的空單,也就夠買這架琴的琴凳罷了。”王輝的聲線中帶著一絲戲謔,如同浸過威士忌的大提琴般醇厚,讓人回味無窮。他指尖忽然發力砸下八度音程,渾厚的聲波震得吊燈瓔珞瘋狂擺動,在富二代們臉上投下地獄判官般的陰影,彷彿在宣告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富二代們面面相覷,看著王輝雲淡風輕的模樣,後知後覺地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對王輝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穿紀梵希夾克的陳天齊突然指著琴腿內側,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這……這是沙皇雙頭鷹紋章?”
“1880年尼古拉二世的加冕禮物。”王輝屈指叩響琴身,孔雀石特有的清脆聲響讓眾人耳膜發麻,彷彿在訴說著那段遙遠而神秘的歷史,“傑·肯特布斯父子工作室的封筆之作,沙皇被處決後,這架琴在黑市流轉的暗語是‘極光之淚’。”他忽然掀開琴凳下的黃銅鎖釦,暗格裡靜靜躺著半張焦黃的樂譜,泛黃的紙頁上《魔鬼協奏曲》的音符旁,赫然是MJ標誌性的爪痕簽名,彷彿在向世人展示著它不凡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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