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輝將手機倒扣在鋼琴上,暗格彈出的機械聲中,整架琴開始緩緩旋轉。穹頂的智慧玻璃隨之變色,將午後的陽光折射成七彩光瀑,籠罩在琴身上,美得如夢似幻,彷彿將人帶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
穿山本耀司的男孩突然掏出手機,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激動地說道:“輝叔,我能拍張照發家族群嗎?就拍……拍琴腿部分?”
“建議開閃光燈。”王輝的回答讓眾人一愣,眼中滿是疑惑。當閃光燈亮起的剎那,琴身鑲嵌的寶石突然投射出影像——1889年巴黎世博會的頒獎現場,沙皇尼古拉二世正將金牌掛在傑·肯特布斯脖頸上,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1932年紐約某地下金庫,四個黑衣人正將樂譜塞進琴凳暗格,動作神秘而謹慎;1987年MJ在拉斯維加斯的豪宅裡,對著鋼琴跳起標誌性的太空步,瀟灑而自信……
接著,二代們的手機瘋狂閃爍,各種資訊接踵而至:
琴腿黃金雕紋裡嵌著的微型沙俄國徽,經X光掃描顯示內藏尼古拉二世情書,那深情的文字彷彿穿越了時空,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愛情故事;
琴箱夾層取出的黑膠唱片,播放時竟夾雜著邁克爾·傑克遜修改編曲時的喃喃自語,彷彿能讓人感受到MJ創作時的激情與專注。
最致命的是,當王輝隨手掀開琴凳,露出鐳射防彈玻璃下那頁《BillieJean》原始譜稿——紙角還沾著1983年摩城唱片慶功宴的香檳漬,彷彿能聞到那個時代的繁華與喧囂,讓人彷彿置身於那個充滿激情與夢想的年代。
“輝叔拍的不是鋼琴,是掌控資本敘事的話語權。”劉羽晨點燃雪茄,深吸一口,看菸圈纏繞著琴蓋上價值連城的裂痕,彷彿看到了資本與藝術交織的複雜畫卷,那是一種超越了物質的精神層面的碰撞與融合。
當珠江新城的二代們還在Instagram、朋友圈、QQ空間狂發九宮格,向全世界炫耀著這架神奇的鋼琴時,王輝已坐在琴凳上,神色從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按下某個鎏金音符狀的機關,琴身側板突然翻轉,露出液晶屏上跳動的全球期貨資料。暗格裡邁克爾·傑克遜收藏的1986年紐約原油期貨合約原件,此刻正與棉花K線圖形成完美映象,彷彿預示著某種不可言說的聯絡,讓人不禁猜測這其中是否隱藏著某種神秘的規律。
“下週一開盤前,”他對著視訊會議裡的基金經理們微笑:“讓所有財經頻道滾動播放這段錄影。”
晚上9點,當孔雀石鋼琴奏響《BeatIt》前奏時,三億天價的琴體竟隨著旋律律動泛起磷火般的綠芒——這是琴身鑲嵌的烏拉爾山夜光孔雀石在甦醒,彷彿鋼琴本身也擁有了生命,在黑暗中綻放著獨特的光芒。王輝的倒影在十二面落地窗上分裂成資本巨鱷的陣列,氣勢磅礴,彷彿在向世人展示著他的強大與不可撼動。
而此刻的陸家嘴大螢幕前,陸滄海的空頭同盟正在集體窒息。
當日,《南方財經》頭版,孔雀石鋼琴與棉花期貨走勢圖被並置在一起,標題醒目而震撼:“神秘多頭將藝術博弈玩成資本核武”。配圖是王輝背對鋼琴比出金屬禮手勢,身後LED幕牆滾動著棉花期貨的沖天陽線,預示著市場的風向已經改變。
陸滄海在湯臣一品砸碎第三個水晶菸灰缸時,珠江畔傳來最新戰報——那架魔鬼鋼琴的低音轟鳴,已化為軋空行情的喪鐘,宣告著空頭的失敗。
劉羽晨刷著朋友圈裡二代們的跪舔小作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突然,他發現鋼琴暗格裡多出一頁樂譜,血紅色的五線譜盡頭,有人用俄文潦草地寫著:“當資本與藝術共振時,連上帝都要買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