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幾個教室都在努力練習,透過門板就能隱約聽到每個教室裡的音樂聲。
白飛宇沒了平時的好奇心,不著急的時候,他或許會扒在門口的小玻璃正方形看一看。
現在情況特殊,舞蹈距離整齊相差十萬八千里,聲樂,從昨天全軍覆沒,慘淡的情況來看。
今天怕是還得以慘淡收場。
再不努力練習,第二次公演舞臺,他們是真要“全軍覆沒”!
六人喝完水上洗手間,洗手間在走廊盡頭,上完回到教室,繼續練習。
回到教室,音響還在繼續播放著音樂,休息好,大家全部站好各自的位置。
光是這個開頭就練了不下五次,作為最後壓軸和第一個出場,單越樺兩人的表現都不如人意。
D班學員這是第一次直接感受到來自前十學員們的壓迫感,他們沒有刻意展現出任何的瞧不起,鄙夷。
可對方平靜審視的眼神,就是會讓他們有一種在面對導師的頭皮發麻。
“記住,單越樺你出來的時候,眼神要有東西,那個地方很好卡點,而且東西也必須要卡住。”白飛宇對舞蹈的要求確實有點高。
任何他覺得應該做好的地方,沒有做好,他就會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這個動作有點類似於千手觀音,又不完全是,作為中心位的單越樺最後出現。
而其他學員一個接一個的側身跳出去,單越樺最後的動作是抬手打響指。
從出場到響指,這個地方有一部分的發揮空間,做得好,能一秒吸引住觀眾注意力。
單越樺表現沒有達到白飛宇想象中的精準,遲疑,不自信撲面而來。
導致原本這個地方的卡點應該是精準且帥的,對方沒有達成,還讓分數一路下滑到五十多分。
好好的高光時刻,愣是被拖後腿,成了直面減分行動。
一個人在練習的時候,都是能矇混過關,就混過關,到了舞臺上,又怎麼征服觀眾的眼球?
白飛宇不願意接受這樣馬馬虎虎過關的行為,要求嚴苛的一遍遍說著重來。
“單越樺,你打響指的動作要卡的更準,一秒抓住眼球。”
“不行,再來。”
“慢了半拍,動作晃了下,再來。”
“還是不行,重來。”
教室裡不斷傳來白飛宇的聲音,壓抑的氛圍在逐漸蔓延。
單越樺尷尬的笑容都持續不下去了,只有跨不過去這一關的難堪。
另外的學員暗暗籲出一口氣,前十的學員果然是有天賦還有努力。
也是,如果不是對自己要求高,光有天賦,也不能強大到這個地步。
光是一個開頭,練了五遍沒成功,一遍接一遍的繼續練習,練了十遍,才勉強達到六十分的效果。
單越樺內心的壓力一次比一次大,白飛宇只看他出來的兩秒。
有三次沒有任何原因,就連響指都沒打,果斷叫重來。
彷彿,出來的那一瞬間,能抓住眼球就能過關,如果不能抓住,就重來。
柳希染都跟著大開眼界了,原以為白飛宇跳舞的時候分外投入,已經是最大限度。
結果,對方不僅投入,而且要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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