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什麼,隨時都可以拿去。”孟玉正豪氣放話。
柳希染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孟玉正,我的就是你的,這句話...說得簡單,能做到的人太少。
而她現在從孟玉正眼裡看到的是真誠,也就是說孟玉正是認真的。
孟玉正突然想到染染的媽媽,他很少從染染嘴裡聽到關於他媽媽的事。
加上今天姚青宇的到來,喚醒了一些沉睡的記憶。
這些沉睡的記憶,自然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你媽媽在住院...我怎麼沒看到你和她聯絡?”孟玉正單純的疑惑。
他不覺得是染染不孝順,這世間有的是說不出來的苦。
浮現在表面的事實,未必是真的。
柳希染輕笑,“我家裡的情況不如你們好,以前我們住在宿舍房間大小的老破小裡,手機都沒玩過。”
她說的雲淡風輕,身邊的孟玉正卻心疼不已。
柳母或許對得起柳汐月,卻永遠都虧欠柳希染。
她的重生畢竟並不是原主,真正失去一切,在愛與恨裡交纏的苦主,無處訴苦。
柳希染是個複雜的存在,也是個複雜的性子。
她習慣了隱藏和黑暗,無人在意她的存在。
柳母對這個女兒的態度一直都相當的複雜,時而歉疚,時而把要求定得很高。
她自身矛盾,在世的時候,沒有珍惜過柳希染這個女兒,去世後才對柳汐月冷臉相待。
柳希染就算知道對方沒有像柳汐月那樣吸血,也無法對她觀感好起來。
在她心裡,重要的人是值得守護的。
像柳父那種,就算是死在路邊,柳希染也不會多看一眼。
原主至死都無人知道,就連真正的親人還把她當做血包,不斷的吸血。
孟玉正再次被染染的話衝擊到,不知道該說什麼?
後面的文寧淮早就越過他們兩個,回到自己的宿舍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在無聲的沉默中回到宿舍門口,孟玉正不想再揭開染染的傷疤,笑了笑,“明天見。”
柳希染點頭。
“好。”
有些人,有些事遲早要去面對的。
柳母這輩子到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
而柳希染的到來,一方面是需要對方的身體借屍還魂,一方面則是完成原主不想被劇情控制的願望。
*
七天的練習,對於學員們來說,就是人間地獄。
每天爬起身都是要重複一件事,練習,重複的練習著跳了無數次的舞蹈,唱了無數遍的歌。
柳希染隊伍,她作為中心位的彩排,讓封一柒,梁嶼白幾人大開眼界。
“如果今天這個舞臺只是柳希染作為主導,那麼她已經有九十分了,但你們還沒有達標。”梁嶼白個人對舞臺的完整度要求很高。
他看到的不是一個完整的表演,而是除柳希染以外,其他人不斷出現狀況的糟糕。
文寧淮幾人表演完的時候,就已經忐忑不安了。
練習四天半就開始排練,這個時間對他們來說,大大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這次的表演和主題曲不同,主題曲不需要記住隊形變化,加上時間只有二十個小時,準備會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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