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酒思索一番,不解的望向。
“御龍直今日沒有動靜,或許是並未發現洪忠鼎已經逃了。待他們發現了,只得對剩下的人嚴刑拷打,重刑之下,這養蠱之地立刻便被御龍直知道。那麼我們掌握的先機便會失去效益……”
林行止欲言又止,那單翼玄鳥之事,如若親衛軍中真有奸細。或者有一股勢力,自多年之前起,就謀劃著置自己於死地。
那麼現在不管有了多少線索訊息,或許都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可那養蠱之地,最令人畏手畏腳的,就是那蠱蟲,如果不解決了蠱蟲,去多少人,都會成為蠱蟲的食物。”
這倒是一招無解之題。
兩人各自心事心中沉悶。
眼下一片棘手。
想找到幕後黑手,策動松兒與夏敏兒辦宴席引蛇出洞,須得先解決了賭坊與那養蠱之地。
若要解決養蠱之地,難上加難,連這中蠱之人都一切未定。
且一寸光陰一寸金,不可怠慢,不可被御龍直搶先。
局面越發嚴重,怎麼也找不到破口。
“或許連夜審問那洪忠鼎?能有什麼新的發現。”柳凝酒問著。至少有什麼能潑了這僵持的局面。
“無需審問,已然知道了那養蠱之地,洪忠鼎捏在手裡,或許只有讓幕後黑手為之忌憚的作用,或許連這作用都沒有。”
兩人正商討著。
忽然君岐來報,“王爺,驛站的中蠱之人到了,已被安置在府中。徐夫子正在柴房叫罵,實在難聽,且說要給府中下毒,叫一干人都……”
君岐適時的閉了嘴,林行止也明白他要說什麼。
“任他叫罵,若實在吵鬧,便再捆上他。”
林行止一說到徐夫子,便想起那被鞭打了的親衛,隨即又吩咐賞下銀子。
柳凝酒遲疑,要去看一看那李景澤和陳春垂狀況,李景澤幾日未見,陳春垂更是自上次在賭坊門前分開之後,從未見過。
今日聽說她也中了蠱,倒是意料之中。
可陳春垂具體狀況,自己且一概不知。
“安置在哪處了?”柳凝酒問。
“回稟王妃,那兩人不宜顛簸,便安置在離府門最近的和風院。”
林行止知道柳凝酒打算,定然又要徹夜不眠的鋪在病患身上,處理病情。
不願柳凝酒再多勞累,心生一計,又吩咐,“慢著,將那徐夫子與中蠱的兩人關在一處。一切待明日再定奪。”
君岐領了命走了。
柳凝酒倒是擔憂,“這徐夫子的行情,真能與那傷患同處一處?”
“巴不得他將那兩人吃了才好!”林行止惡狠狠的說。
既然已經抓到洪忠鼎,那兩個病患實在是累贅,除了耽誤柳凝酒的心力,沒有任何作用。
柳凝酒被林行止的說法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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