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
從戚百川發兵包圍賭坊到現在,還未至十二個時辰,皇城司的探子密佈各處,早已將賭坊動向整理一番,入宮報於聖上。
其中,更是不乏林行止可以散步陰私蠱蟲,謀害聖上。
皇上獨自找見了皇城司的人,也不下任何吩咐,便讓皇城司之人離去了。
大太監洪公公站在殿外。
皇城司的人邁出步子,朝著門前的人作揖,“洪公公。”
洪公公有心打探,但又不能直言,便說一句,“勞煩大人。”
皇城司的人聽出來洪公公的意思,但又不願意說,只得推諉,“為皇上盡忠,為黎明百姓盡責,萬分榮幸。”
兩人不便多說,便各自拜謝。
只等皇城司的人走了,洪公公轉頭便跨入殿中。
皇上閤眼擰眉,從多年之前開始,他便患有頭痛之疾。
大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君前。
“你跪著做什麼?”皇上眼都沒睜,便知道是洪公公,“你那侄子真幹了什麼?”
“皇上,小侄洪忠鼎自小便失了父母,獨自一人長大。恐怕有惡人挑唆,做了錯事,求皇上徹查。若他真的做了錯事,奴才願同死,以謝君恩。”洪公公跪在堂下,冷汗直流,手中拂塵幾乎都要握不住,心中安安揣測天家知道了多少,但尖銳的嗓子說盡了忠心。
“你怕什麼,他做錯了事,朕自然罰他,與你無干,起來吧。”
“謝主隆恩。”洪公公爬起來退到一旁,低著頭,但仍斜眼偷看了一眼。
皇上仍然擰著眉毛,似乎頭痛難耐。
“你去,拿頭痛的湯藥來,按照蕭貴妃那方子。太醫院一群廢物,開的方子沒一個有用的。”
洪公公應聲,便下去了。
……
郡王府。
“王妃,除了這第一位女子,孟玉娘與陳春垂比鄰而居相熟多年之外,其餘的女子,與她皆無任何關係。”前幾日探視的暗衛將畫像上眾人的情況說與柳凝酒聽。
柳凝酒點了點頭。
暗衛前去尋找失蹤者親眷的這段時間,柳凝酒已經為許槐兒換了藥,又回到書房整理案情。
“王妃贖罪,賭坊的人只跟蹤那幾個被下了蠱的欠債夫妻。屬下便未曾注意到失蹤之人與欠債人之間的關聯。害得王妃險些遭害。”
那日若不是林行止發覺異常,或許柳凝酒便被帶進了賭坊之中。
“無礙,退下吧。”柳凝酒兀自翻著畫像,要從其中在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暗衛瞥到一旁林行止的眼神,自覺去領罰。
柳凝酒垂首頓足,仍舊是一籌莫展。現下,只有真正摸入那飼養毒蟲的地方,或許才能進一步發現線索。
但那地方,還得策反那幾乎要害了自己的陳春垂,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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