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鵑娘不覺得什麼。
可這話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急得柳凝酒恨不得這裡不是什麼宴席,而是在自己屋裡。
恨不得與馮鵑娘嘮個三天三夜,好好八卦清楚。
見此,柳凝酒只得壓低聲音問:“你們是青梅竹馬?”
隨即,知道馮鵑娘臉皮薄,又轉頭小聲的問遲逐風求證:“你自小便暗戀馮將軍不是?所以追到軍營裡,又追到比武場上,再追到……”
柳凝酒笑了兩聲,看遲逐風那副又怒又氣,但看得出一絲破防的表情中,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
原來是年少便有了情愫。
不然這遲逐風怎麼如此一副焦急神色,恐怕那些年實在難熬的很。
這下知道為什麼一提起孩子的事情便惹得馮鵑娘臉紅了。
柳凝酒笑著嘆了口氣,完全忘了今日幾次三番的艱險。
轉頭一看,好嘛,自己又說多了。
馮鵑娘此時低著頭,受傷的一隻手還在柳凝酒手裡握著,另一種假意撥弄這衣服穗子,臉紅得很。
柳凝酒笑得無著,輕輕的靠了靠馮鵑孃的額頭。
“走,我們去那亭子裡為你包紮。”
遲逐風正要跟上,這幅步步不離的樣子柳凝酒再熟悉不過。
“放心吧遲將軍,這會兒暗衛都在,傷不得馮一分一毫。”
說著,看了眼林行止,又看了眼夏敏兒那邊。
林行止眼神示意明瞭。
遲逐風正要走不敢走,聽見馮鵑娘轉頭說了句:“你別跟過來!”
便老實站在原地。
馮鵑娘哪裡還說什麼,只得跟著柳凝酒走過王爺身邊,再穿過一眾暗衛,坐到了亭子裡。
小梅拿著藥箱匆匆的從另一頭跑來,身後的小丫鬟跟著,拿著其他用具。
攤開藥箱,清理了傷口,正要上藥。
馮鵑娘語氣糯糯的反駁:“王妃,不用了吧,這點小傷……”
柳凝酒繼續手中動作,嘴上卻說著另一件事:“真是羨慕你們!”
“羨慕?”馮鵑娘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不解的問。
“早早的遇見了相守一生的人,不用多走很多彎路……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他心裡有你,你也得心裡有自己才是,就像今天這傷,本就應該好好對待的,我來猜一猜,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傷口,就那麼不管不顧的任其留疤了。”
說到這,柳凝酒抬眼一看,馮鵑娘又臉紅了。
想來是戰場上刀槍無言,馮鵑娘如今再怎麼雲淡風輕,也不能讓那些曾經經歷的傷痛消失,恐怕都是咬著牙挺過來的。
“以後在京中,若覺得無趣,或者有什麼話要講,都來找我吧,無須拜帖,我同府裡的人說一聲,你若來了,只管來找我便是。”
想到對方這般性情,方才在那宴席之上被其餘人孤立,又一再救了自己。
遲逐風又是從前林行止手下親信,自己對馮鵑孃的關照倒也合情合理。
馮鵑娘倒是十分感動:“王妃……”
柳凝酒笑了笑:“不用換我王妃,按照古時候的話,你方才救了我,咱們義結金蘭才是!往後,你就喊我凝酒吧,我可否,叫你鵑娘?或者你可有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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