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上午,拉里的列車停靠紐黑文車站,拉里照例在車站一等車廂休息室休息了一會,這才鎖了行李,來到了位於市中心的那個對賭行。
9點45分對賭行正式開門,拉里兩手揣兜,摸著那張交易單走進對賭行。
這次他徑直走到裝有每個股票的紙帶抽屜前,找到了柯爾特公司的長抽屜,瀏覽起該股這兩天的股價走勢來。
拉里上次來這裡是週三,從週三到週四下午,該股一隻在50.25美元到53.25美元之間震盪吸籌,並沒有出格表現。
這意味著拉里在對賭行的600美元也沒有多大的盈利,不過拉里看中的也不是在對賭行賺這些小錢。
隨即,拉里將柯爾特的報價紙帶裁成的一迭小紙條,偷偷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等10點一開盤,拉里就把交易單拍在桌上,客氣的對櫃檯中的櫃員說道,
“我前天買的600股,今天平倉。”
櫃員看了看拉里手中的那張交易單,皺了皺眉,轉頭望向報價板,那裡還沒有柯爾特這隻股票的第一個報價。
報價機一刻不停的咔咔作響,念紙帶的小夥計不久就公佈了柯爾特槍械公司的第一個報價,
“柯爾特,53美元整!”
這價格符合拉里的預期,並且拉里並不指望這些正在建倉的莊家還會進一步拉昇,所以選擇第一個報價就出場。
櫃員皺皺眉,仔細核對柯爾特這兩天確實沒有跌破過保證金止損點的時候,在交易單上“於50.25美元,買入600股,每股保證金1美元”的字樣下,
寫下“於53美元平倉。”然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櫃員抬頭望著拉里,微笑說道,“恭喜您,愛德華·魯濱遜先生,您在耶魯的求學日子有了個幸運的開頭。”
拉里笑著謝過,然後走到出納櫃檯兌現了這次的利潤,一共1650美元。
再加上600美元本金,就是2250美元。
拉里把這些錢裝進錢夾,那裡還有180美元多些,兩者合到一起一共2437美元。
把錢裝到錢夾裡,再將錢夾放進口袋,拉里有個小小的發現,這次他不再為身上的2000多美元感到有心理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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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走出對賭行後,前臺經理凝著眉走到了櫃員的身前,避開了客戶,低聲問道,
“這是個什麼人?怎麼三天就賺走我們這麼多錢?”
前臺櫃員一臉疑惑的說,“他叫愛德華·魯濱遜,從劍橋來,是到耶魯上學的學生仔。經理先生,這只是他運氣好罷了……”
前臺經理聽完之後,臉上都是憤怒,他盯著前臺櫃員的眼睛,低聲罵道,
“哈佛大學就在劍橋!劍橋的有錢人,會到耶魯上大學嗎?動動你的豬腦子!你這個該死的蠢貨,你讓我們破財165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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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6點05分,拉里乘坐的火車稍微晚點,到達了哈特福德火車站。
拉里提著自己的行禮和裝資料的小皮箱,隨著人群出站。
剛到火車站外,拉里就一眼看到在火車站小廣場上急的原地打轉的華萊士先生。
與此同時,華萊士先生也看到了拉里,他小跑了幾步走到拉里跟前,一把拉住拉里的手,急匆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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