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這個穿越者真敢說啊!

第61章 變態的朱棣!陳鋒無奈!

“一座建立在鳳陽百姓累累白骨上的皇城,咱不敢坐,也不願坐,更承受不起,怕遭天譴!”朱元璋聲如洪鐘,擲地有聲地留下這句話後,袍袖一甩,大步離去。

他的腳步沉穩卻帶著決絕,每一步都似踏碎了某種期盼,驚起滿地塵埃。

韓國公李善長呆立當場,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手腳瞬間冰冷如鐵。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彷彿被無形的手扼住咽喉,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一瞬間,周遭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時間也在此刻停滯。

當李善長終於回過神來,急切想要追上朱元璋再次勸諫時,卻發現府內已被甲士層層阻攔。

那些身披鎧甲計程車兵手持長槍,目光如炬,將他的去路死死封住。

李善長心急如焚,踉蹌著衝到府門前,眼巴巴地望著朱元璋登上龍輦。

只見龍輦裝飾華麗,金絲繡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卻彷彿成了阻隔他心願的鴻溝。

就在龍輦即將開動的剎那,李善長再也按捺不住,聲嘶力竭地嘶吼起來:“陛下三思啊…若此時放棄,那這麼多年的耗費豈不是白白付諸東流?那才是真正會遭天譴的做法啊…陛下務必三思,莫要被一時之氣衝昏了頭腦,意氣用事啊!”

他的聲音中滿是絕望與不甘,青筋在脖頸處暴起,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這聲嘶力竭的呼喊傳入龍輦之中,朱元璋卻面沉如水,仿若未聞。

他面無表情地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駕車的宮廷侍衛開動。

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衛沒有絲毫猶豫,揚起馬鞭,龍輦緩緩啟動,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聲響。

李善長眼睜睜地看著龍輦漸行漸遠,他拼盡全力想要追上去,卻被甲士牢牢攔住。

他只能站在原地,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逐漸變得沙啞、微弱。

直到龍輦和儀仗隊徹底消失在街角,李善長才無力地閉上了嘴巴。

他整個人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緩緩坐在門檻上,目光呆滯地望著遠方,久久無法回神。

此刻的李善長滿心都是疑惑與不甘,他在心中不停地思索:陛下為何這般決絕?

不就是勳貴們有些不法行為嗎?

為何要放棄遷都這等關乎國本的大事?

在他看來,朱元璋的決定簡直荒謬至極,就如同因為孩童間的小打小鬧,一方家長便衝動地提刀相向,實在是兒戲之極。

李善長為遷都一事傾注了無數心血,這不僅是他多年的努力成果,更是他畢生的追求。

眼看中都鳳陽的皇城再有一年半載就要建成,遷都大計即將大功告成,可如今卻因為一些所謂的“小瑕疵”,朱元璋竟要放棄。

在李善長心中,朱元璋放棄的哪裡只是遷都,分明是他一生的心血與抱負。

李善長的鄉親情節比朱元璋還要濃重幾分,他一心想要為鳳陽謀福祉,將遷都鳳陽視為自己的收官之作。

在他的設想中,一旦遷都成功,不僅能名垂青史,穩固自己六公之首的地位,更能為淮西子弟鋪就一條世代榮華的退路。

他深知,南京偏居東南,那裡的利益早已被江南士紳、世家瓜分殆盡,淮西勳貴在那裡舉步維艱,難以立足。

而鳳陽則不同,這裡是淮西子弟的根基之地,只要大明國都遷到此處,淮西子弟的地位必將水漲船高,家族榮耀也能代代相傳。

正是懷揣著這樣的夢想,自洪武二年起,李善長便開始陸陸續續參與督造皇城,近年來更是辭官回鄉,親自坐鎮主持。

可如今,所有的努力眼看就要付諸東流,這讓李善長心中憤恨難平。

他面色猙獰,牙關緊咬,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平靜,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拄著柺杖,望向朱元璋離去的方向。

原本渾濁的雙眸中突然閃過一道寒芒,心中暗自冷笑:“既然陛下不仁,那就別怪我李善長不義。”

“再不反抗,還真以為我淮西子弟是泥捏的了?

朝堂被陳黨(陳鋒)和浙東黨所把持,再不動手,哪裡還有我淮西人的容身之處!

以往是不想撕破臉皮,但如今既然你如此決絕,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李善長心中喃喃自語,重新挺直佝僂的脊背,邁著沉重卻堅定的步伐,緩緩回到書房。

一進書房,他便迫不及待地鋪開紙張,開始奮筆疾書一封封信件。

他的筆尖在宣紙上飛速劃過,眼神中透著決絕與狠辣,每寫一個字,心中的恨意便更添幾分。

他心中清楚,這大明江山有一半是淮西武將浴血奮戰打下來的,而這一半江山的治理也離不開淮西士子的辛勤付出。

那些士子,皆是他一手提拔的門生,如今正是他們報恩出力的時候了!

與此同時,龍輦緩緩停在府衙前。

朱元璋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下龍輦,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府門前的眾人。

知府鐵鉉神色莊重,大步上前,高舉雙手,“噗通”一聲跪下,高聲呼喊道:“恭迎陛下蒞臨,陛下聖躬萬安!”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敬畏與忠誠。

鐵鉉身後跟隨的幾人也紛紛下跪行禮,其中幾名青年格外引人注目,他們齊聲高呼:“參見父皇,父皇聖躬萬安!”

原來是秦王朱樉、晉王朱棡、燕王朱棣、周王朱橚、楚王朱楨幾位親王。

朱元璋先是狠狠瞪了眼這幾個不省心的兒子,眼神中滿是不滿與責備,隨後將目光轉向鐵鉉,微微抬手示意:“平身,免禮!”

說罷,他更是上前一步,伸手拉住鐵鉉的手臂,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讚賞笑容,語氣溫和地說道:“辛苦了!”

鐵鉉聽聞此言,心中一陣暖流湧動,眼眶瞬間泛紅,差點落下淚來。他連忙說道:“臣不敢叫苦,只是辜負了陛下的恩重,差點犯下大錯,致使幾位殿下陷入險境,也沒能將鳳陽治理好!”

他的聲音中滿是自責與愧疚。

朱元璋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幾位親王陷入險境皆是因他們自己莽撞,你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若沒有你隨機應變,他們怕是真的性命難保。

至於治理鳳陽之事…也不能怪你,只怪這鳳陽局勢錯綜複雜,水太深,你還是太年輕,底蘊不夠,難以與那些老奸巨猾之輩抗衡啊!”

鐵鉉聽著朱元璋的這番話,心中感動不已,又要下跪行禮。

朱元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徑直往府衙內走去,看都沒多看幾位親王一眼。

幾位親王望著父皇拉著鐵鉉離去的背影,面面相覷,臉上滿是尷尬與無奈。

朱棡率先打破沉默,瞪著朱棣沒好氣地說道:“老四,肯定是你太蠢了,差點被人弄死,父皇有些怒氣上湧,不想與你講話…反而連累了我們幾個!”

朱樉也撓了撓頭,眼神古怪地看了眼朱棣,欲言又止:“老四你…唉,怎麼會…”

楚王朱楨也湊到朱棣跟前,滿臉擔憂地說道:“四哥,你真是害苦了我們,接下來父皇不會打死我們吧?”

周王朱橚看著幾位哥哥,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傷勢已恢復許多的燕王朱棣,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狠狠瞪了眼指責他的幾位親王,冷笑著反駁道:“老二你和老六什麼情況別以為本王不知道,傻乎乎地被騙去白蓮教,差點被當祭品獻祭了…要不是鐵鉉發現及時,你們早就死翹翹了,還在這跟我裝呢?”

朱樉與朱楨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剛要開口反駁,

朱棣卻不依不饒,又指著晉王朱棡嗤笑一聲:“還有你,公然與上司打架,差點被軍法處置,若不是鐵鉉,你也早就性命不保了,還好意思說我!”

朱棡臉色一黑,當即就要反駁,可朱棣卻不給他機會,目光如炬地掃射著兄弟幾個,大聲說道:“你們想說我…我是差點死了…可我那是被強行抓走的,壓根沒反抗的機會。

可即便如此我也帶回了李善信的各種犯罪證據,深入工地瞭解到了裡面具體情況,我這屬於探子臥底…臥底懂不懂啊?

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我早就安全無恙跑出來了…怎會落得那般悽慘…”

說到這裡,朱棣回想起那晚的遭遇,胸口不由得一陣抽痛,臉頰也扭曲起來。

那晚的經歷如同噩夢一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有時甚至會在夢中驚醒,彷彿自己真的被活埋了。

想到此處,朱棣咬牙切齒地怒吼道:“那個狗東西李善信,老子要將他活剮了,以解心頭之恨!”

哥幾個原本還有些不忿朱棣揭他們的老底,但見他這副模樣,心中的怨氣頓時消散了幾分,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朱棡想了想,忽然說道:“老四,你還是太嫩了,不然也不會半夜逃跑被抓包,還差點被打死…聽說要不是陳鋒提醒鐵鉉實在找不到人就去皇城那邊找找的話,你可能真就死了!”

“嗯?”朱棣挑眉,眼神中滿是疑惑,“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朱棡一臉好笑地看著朱棣。

朱棣皺起眉頭:“我知道什麼?你意思是陳鋒救了我?”

朱棡笑呵呵地點點頭:“鐵鉉親口說的,他說若不是陳鋒來信提醒,他還真想不到你會在那邊,收到訊息後,他立馬帶人趕去尋找,剛好半路遇到李善信的車駕,這才誤打誤撞救了你!”

說著,朱棡嘖嘖稱奇,唏噓道:“要是再慢那麼一點點…呵呵,你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還真難說啊!那你可能會是我大明開國以來,第一個死得如此憋屈的親王!

所以啊,你就說是不是陳鋒的功勞吧,沒有他,你真的完蛋了!”

朱棣神色一怔,隨即面露覆雜之色。

老三朱棡說話雖然難聽,但說的確實是實情。

只是隔著幾百裡還能欠陳鋒一個人情,這讓朱棣心中滿是無奈。

可忽然間,他心中一動,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不會是記載在後世史書上的吧?不然陳鋒怎麼會猜得那麼準?

想到此處,朱棣心中既是慶幸又是羞憤。

慶幸的是,多虧後世有記載,陳鋒及時提醒鐵鉉,不然自己真的可能命喪李善信之手。

以當時的情況,李善信為了掩蓋罪行,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而羞憤的是…後世居然連這種事都有記載嗎?

那自己“永樂大帝”的威名還要不要了!

朱棣不敢想象,後世史書上若記載“永樂大帝年輕時曾被抓壯丁,半夜逃跑不成,差點被打死活埋”,那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光是想想,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整個人都不好了。

朱棡看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朱棣,還以為他是不願意欠陳鋒人情。

畢竟以前朱棣與陳鋒多有不和,當即拍了拍朱棣肩膀安慰道:“回去好好報答一番便是,男子漢大丈夫,何必糾結這等細枝末節。”

“滾滾!”朱棣不耐煩地甩開朱棡的手,悶悶不樂地邁步跟上父皇與鐵鉉的腳步。

他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跟父皇稟報!

朱棡無奈地搖搖頭,朱樉、朱橚、朱楨兄弟幾個也聳聳肩。

朱樉說道:“老四這傢伙,還是太犟!”

朱楨認同地點點頭。

唯有周王朱橚嘴角微微抽搐。

他很想說,自家四哥是犟,可三哥你也不差啊!

不然誰家一個小卒敢跟百戶打架,還差點打贏了…

搖搖頭,朱橚覺得文靜的自己與這幾位哥哥弟弟實在是格格不入。

……

府衙內,朱元璋聽完鐵鉉的親口彙報後,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他冷笑一聲,沉聲道:“查抄鳳陽各勳貴府邸,將所有涉案人員一律緝拿入獄,等待審判。沒收他們的家產,歸還百姓田畝,釋放家奴…”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如重錘,彰顯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鐵鉉神色凝重,鄭重提醒道:“陛下,此間涉案人員多達數百上千人,大部分都是勳貴家屬,其中更有好幾位勳貴侯爺…真的要徹查整頓嗎?”

朱元璋眯起眼睛,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不然你以為咱是回鄉顯擺的?依法辦事,違抗者殺無赦,咱賜你先斬後奏之權。”

鐵鉉神情一凜,鄭重拱手道:“臣領命!”

說罷,他便告辭下去做準備。

來到環廊下,望著遠處的景色,鐵鉉不由深吸一口氣,清瘦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子忍你們很久了,終於…終於可以好好清理一番了!”

府衙內,鐵鉉領命去抄家抓人了。

而朱元璋則冷哼一聲,大聲喝道:“滾進來,還要咱親自去請你們不成?”

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哥幾個頓時渾身一僵,訕訕地走進堂內。

他們低著頭,縮著脖子,在朱元璋冰冷的目光注視下,乖得像幾隻鵪鶉,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好一會兒,朱元璋忽然起身,猛地抽出腰間腰帶,大步向哥幾個走去,口中罵罵咧咧道:“一群混賬,兔崽子,看看你們給咱惹了多少麻煩,咱讓你們來歷練的,不是讓你們來惹事的!”

“你朱樉,蠢如豬狗,老六這混賬不懂事,你這個當哥哥的也不懂事,什麼人都敢信…居然會被白蓮教騙了,咱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子?”

說著,朱元璋手中的腰帶便如雨點般落下,抽得朱樉齜牙咧嘴,卻又不敢躲開。

一旁的朱楨見狀,再次縮了縮脖子,只覺得屁股蛋一陣發涼。

抽了一會兒,朱元璋又揪住朱楨的耳朵,怒聲道:“還有你,平日間不是最機靈搗蛋嗎,怎麼到了鳳陽這般蠢笨?你二哥是個笨蛋,你也是嗎?”

朱楨疼得齜牙咧嘴,大聲嚎叫著:“父皇父皇,兒臣知錯,再也不敢了,饒我一次!”

“哼!”朱元璋心中雖有怒氣,但終究捨不得打這個年紀尚小的兒子,丟開他後,將目光轉向朱棡與朱棣,眼神中滿是失望與憤怒,冰冷刺骨地喝道:“晉王!”

“撲通!”在外桀驁不馴的晉王朱棡被這一聲喊得雙腿發軟,直接跪在地上,牙齒都在打顫:“爹…父…父皇…兒臣知…知錯…”

“啪!”一聲脆響,朱棡頓時痛撥出聲。

朱元璋二話沒說,直接一腰帶抽了下去,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咱說過多少次,去了軍中你們就是小卒,小卒也是軍人,軍人的第一要義是什麼,服從軍令…你怎麼做的?”

“啪啪!”朱元璋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狂抽朱棡,抽得他臉色扭曲,痛苦不堪:“你很好啊,都敢打百戶了,你以為你是誰…你要不是咱兒子,連個小卒都不如,你驕傲什麼?”

朱棡雙拳緊握,喉嚨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嘶吼。

朱元璋原本對朱棡寄予厚望,可此次他的行為確實讓朱元璋失望至極,甚至比朱樉與朱楨更讓他生氣。

抽累了,朱元璋這才放過朱棡,轉而看向額頭早已冒汗的朱棣,沉聲道:“老四,你…算幸運,今日不打你,等你傷好了,回去太廟跪上三個時辰,好好回想一下這次你犯下的錯誤!”

朱棣心中鬆了口氣,當即叩首道:“謝父皇!”

朱元璋面無表情,抬手阻止道:“別忙著謝…這次皇城之事由你而起,那便由你去解決,辦好了咱重重有賞…辦不好…呵呵呵!”

朱棣先是心中一喜,隨後後脖頸一陣發涼,但還是咬牙堅定地答應下來:“兒臣必不負父皇所託!”

“滾!”朱元璋大手一揮,哥幾個這才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大堂。

看著朱元璋雖然抽得用力,但都控制著力道,並沒有真的打傷他們。

出了府衙,朱棡憤憤不平地盯著朱棣,質問道:“父皇憑什麼不打你?”

朱樉與朱楨也露出不滿的神色。

朱棣懶得理會他們。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周王朱橚倒是站出來解釋道:“一來,四哥並沒有犯下什麼過錯,他失蹤也是被抓了,並不是他犯蠢。

二來,四哥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父皇也不忍心繼續打他。”

說罷,他看了眼朱棡、朱樉、朱楨,繼續說道:“至於二哥,三哥,六弟你們三個,純粹是自己犯傻,觸怒了父皇!”

朱棣詫異地看了眼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親弟弟,今日這番話倒是說得條理清晰,不由得對他多看了兩眼。

朱樉、朱棡、朱楨也看向朱橚,卻是嘴角微微抽搐。

朱橚這話就等於在說他們幾個是自己犯蠢,不打他們打誰?

可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心中一陣憋屈,哥幾個同時在心裡暗罵。

心中正鬱悶著,朱棡忽然看向樂呵呵的朱棣,問道:“老四,父皇讓你處置皇城一事,你準備怎麼辦?”

雖然是詢問,但他眼神中卻透露出躍躍欲試的興奮。

朱樉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屁股,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中閃過狠厲:“依我看,咱們兄弟聯手,定要讓那些雜碎嚐嚐皮鞭的滋味,叫他們知道得罪咱們的下場!”

他揮舞著拳頭,彷彿那些勳貴已在眼前受刑。

朱棣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眯起眸子,眼底寒芒閃爍:“不急,我自有打算。”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刺骨的寒意,“我逃跑的那晚便在心底立下毒誓,定要給那些被抓去做工的鳳陽百姓討回公道,更要將那罪魁禍首李善信千刀萬剮,報仇雪恥!”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是對不公的憤怒,更是對仇恨的執著。“所以啊…咱們就一步步來…我要讓那些督造官,那些作威作福的差役,在絕望中感受臨近死亡卻又無能為力的恐懼!”

朱棡聽聞,眼神瞬間變得兇唳,身上的暴戾之氣四溢:“本王來助你!那些人如此膽大妄為,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將那些惡人碎屍萬段。

朱樉也齜牙咧嘴,跟著附和,滿臉的兇狠:“俺也一樣!不把他們折騰得死去活來,難解我心頭之恨!”他握緊拳頭,關節捏得咔咔作響,一副要將敵人撕碎的架勢。

一旁的朱楨同樣滿臉興奮,眼神中透著躍躍欲試的光芒:“算我一個!定要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還是朱橚保持著冷靜,皺著眉頭提醒道:“都別衝動,可別忘了父皇的交代!行事切莫過火,否則惹惱了父皇,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他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讓沉浸在復仇情緒中的幾人稍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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