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新採買了什麼東西,你也只是先拿給椿璐,然後再託人給我。”
“怎麼會親自來。”
這句話,點醒了雲亦初,他笑著,“現在府裡還能說說話的長輩,也就剩下您了。”
“我有一日,將管家的庫房鑰匙,放在二伯母這裡了。”
“二伯母可有收到?”
蘭芳聽後將金令拿了出來,遞給雲亦初,“拿走吧。”
“本就覺得是你不小心丟下的。”
雲亦初卻把它重新交到蘭芳的手裡,“這個原本就是給你的。”
“我還沒成家,拿著不合適。”
蘭芳眨了眨眼睛,把金令握在手裡,“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你是真的給我?還是試探我?”
雲亦初苦笑著,“真的給您。”
“這些天,雲家走了好多人,我已經看明白了。”
“要再多又有什麼意思,爭來爭去,沒有一點意義。”
蘭芳將金令放在懷裡,她也在想,“其實我也不太想要,我想帶著孩子,就過個簡單的日子。”
雲亦初看著蘭芳,問出了想了一夜的問題,“二伯母,你為什麼要跟別人在一起?”
“二伯他是不喜歡你,但云家待你不薄,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這話一出,蘭芳的臉色逐漸變得慘白,“你都知道了?”
雲亦初點點頭,“是,我都知道。”
蘭芳有些不敢置信,“誰告訴你的?”
雲亦初閉著眼睛,“誰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背叛二伯,背叛雲家?”
蘭芳聽後,眼淚無聲的流下,她捏著被角沉默了很久。
之後她大喊道,“憑什麼他就可以浪跡青樓,而我卻不能跟一個相知的人,彼此蔚籍。”
“桃花不解春風意,自有牛郎懂春情。”
“雲華他看不慣我平庸的樣子,但有人喜歡。”
“為什麼他可以去找解語花,而我卻不能找個知己?”
“你告訴我!”
這幾句話,把雲亦初問愣了,他確實沒資格過問這件事情。
唯一有資格的是二伯,可他已經去了。
蘭芳怒吼著,“誰又規定了我一定要守婦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自古只聽女訓,不見男德!”
“你告訴我,憑什麼!”
蘭芳將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頓時感覺痛快了許多。
這些情緒壓在她的心裡太久,“對於雲華,我不是沒有挽回過。”
“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都比不上紅綃姑娘。”
“以前我不懂,所以我只會纏著雲華鬧。”
“直到我遇見子蘇,我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蘭芳問雲亦初,“你能明白嗎?”
雲亦初點頭,“我知道。”
蘭芳擦著眼淚,“我跟你二伯,本就是完全不合適的兩個人。”
“一開始都是為了聯姻過來的。”
“最後這樣,也是無奈之舉。”
“我曾跟他說過讓他休妻,但他不願意。”
“他怕你爺爺會罵他,他真的是一個很窩囊,很軟弱的人。”
雲亦初把枇杷剝好遞給蘭芳,“我知道,我已經答應了一個人,以後會盡力保護你們。”
“請相信亦初。”
蘭芳欣慰的接過他手裡的枇杷。
此時,大門開啟,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來,“亦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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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主要是公司天天加班到凌晨,實在顧及不到。
這裡給大家賠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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