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原本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四周奢靡的裝潢。
聽到“柳如煙”三個字,心中猛地一驚。
好傢伙,我直呼好傢伙!
柳如煙?
那個傳說中的如煙大帝?
這名字可太頂了!
難道是老鄉?
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巧合?
有意思,這可就有意思了。
就在董卓內心吐槽之際。
一個穿著絳紫色長裙,身段豐腴婀娜的女掌櫃。
搖曳著水蛇腰,從二樓的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哎喲,是哪陣香風把伍大人給吹來啦?”
女掌櫃人未至,那甜得發膩的聲音便先到了。
她身後還跟著四五個身著單薄絲裙的貌美女子。
她們一走過來,就跟沒長骨頭似的,紛紛纏在了周毖、何顒等人的身上。
女掌櫃對著伍瓊拋了個媚眼,笑道:
“伍大人,您可是咱們店裡的熟客,咱們這兒的規矩您是知道的。”
“想請如煙姑娘出面,需得先作詩一首。”
“若是詩能入得了她的眼,她自會派人下來,邀您上樓一敘。”
伍瓊聞言,臉色一沉,不耐煩地說道:
“規矩?”
“老子自然知道!”
“但你也不睜開眼看看,今天陪我來的是誰!”
他猛地一側身,將身後的董卓讓了出來,傲然道:
“這位,便是當朝相國,董卓董大人!”
“更是陛下的相父!”
“連陛下都要敬他三分,你一個區區花魁,還敢拿喬不成?!”
“相國?!”女掌櫃心頭劇震,順著伍瓊的眼神。
目光落在了董卓那張粗獷而威嚴的臉上。
雖然董卓只是隨意地站在那裡。
但那股久居上位、生殺予奪的煞氣,卻讓她兩腿一軟。
“撲通”一聲!
女掌櫃竟直接跪了下來,額頭貼著地面,聲音顫抖:
“奴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相國大人駕到,死罪,死罪!”
董卓卻擺了擺手,渾不在意地說道:“起來吧。不知者不罪。”
他看了一眼樓上那緊閉的房門,淡淡一笑:
“客隨主便,既然這裡有這裡的規矩,那本相遵守便是。”
“不就是要作詩嗎?”
“本相來一首便是。”
此話一出,全場皆靜。
伍瓊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錯愕。
而旁邊的周毖和何顒,更是震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相國大人……要親自作詩?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不可思議。
這位在他們印象裡,只知舞刀弄槍的西涼武夫,竟然還通文墨?
先不管作詩的水平如何,單是董卓此刻這份泰然自若的自信。
就讓他們莫名地感到一陣心潮澎湃!
董卓微微一笑。
伸手輕拍一個主動纏上自己,身穿藍色絲裙女子的香肩,
輕聲說道:“去,給本相研磨。”
“是……是,大人。”
那藍裙女子受寵若驚,連忙小跑到一旁的桌案前。
開始研磨下筆。
董卓負手而立,目光悠遠,彷彿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藍裙女子則連忙提筆,將他念的詩句記錄在紙上。
“娉娉嫋嫋十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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