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宮殿內,青銅長桌前。
“正義”小姐好奇的看著新落座的女性身影,同時也疑惑屬於“女祭司”的座位空蕩蕩的。
但就在“正義”小姐想要詢問時,“女祭司”的身影浮現而出。
原來是晚了些啊……
如此想著的“正義”小姐,提裙屈膝向愚者行禮。
女孩輕快的聲音迴盪在宮殿內:“下午好,‘愚者’先生。下午好,‘女祭司’女士,下午好,‘倒吊人’先生,以及新的成員。”
而克蕾雅則忍著頭疼,讓視野清晰後,偏頭看到了坐在對面的女性身影。
一襲黑袍也未能遮掩的曲線,黑直長髮如瀑布般流淌。
克蕾雅只是看了眼,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上首位置的愚者那裡。
愚者仍舊端坐上首,濃霧籠罩中,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更沒有要與她交流的跡象。
是愚者默許了我自由進出?還是我自由進出的許可權就得自於愚者?甚至是愚者對我自由進出的行為無法管制?
克蕾雅想了許多,但知趣地閉著嘴。
不論是哪種原因,揭破後都對她沒有益處。
而且目前重要的其實也並非愚者,而是能從愚者組織的這聚會中得到的收穫。
克蕾雅選擇安靜待著。
在她對面,那新來的女人夜鶯般的迷人嗓音響起:“這裡是哪裡?你們都是誰?”
愚者先生沉默。
“正義”小姐很自覺地,頗為熱心地解答道:
“女士,這裡是塔羅會。是‘愚者’先生組織的超脫現實的奇妙聚會。”
“坐在上首位置的便是尊敬的‘愚者’先生。你可以稱呼我為‘正義’,在我的對面坐著的是‘倒吊人’先生,還有坐在你對面的是‘女祭司’女士。”
此時,愚者先生終於開口道:
“為了方便彼此稱呼,新來的女士可以從二十二張塔羅牌中選擇一個稱呼當做在塔羅會的代號。”
“塔羅會,代號……”新來的女性輕聲呢喃,語調中蘊藏著些許興趣。
在她面前出現了二十二張塔羅牌飛舞在青銅長桌上,其中“愚者”“女祭司”“正義”“倒吊人”豎直懸浮,其餘的則旋轉飛舞。
“那我就隨便抽取一個吧。”新來的女性等待數秒後,伸手抓取旋轉到她面前的那張塔羅牌。
是女皇牌。
正義語調詫異:“是‘女皇’呢。”
“那就叫我‘女皇’好了。”神秘女性卻就此認下了這個稱呼。
正義還想說“不改一改嗎”,愚者先生已經說道:“歡迎你,‘女皇’。”
簡單地招呼了聲新人,愚者先生輕敲長桌,向正義微笑道:“恭喜你,‘正義’小姐,你是一位非凡者了。”
正義已經是非凡者了?愚者先生能直接看出來?
克蕾雅詫異地想著,對愚者那些冒失的想法也全都壓了下去。
不論愚者是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她不過是個序列9,對未知的非凡世界總要抱有顆敬畏之心。
心底告誡著自我,克蕾雅也跟著‘倒吊人’向‘正義’道賀。
小插曲過後,愚者先生又含笑開口道:“女士,先生,你們是否有找到羅塞爾的日記?”
倒吊人嚴謹地答道:“我發現了兩頁羅塞爾大帝的日記,並記住了它們的內容。”
正義說道:“我有一頁。”
克蕾雅也答道:“我記住了四頁。”
愚者先生沉默了下,然後語調中沒有任何情緒:“不錯。”
隨後各自將記憶的日記“表達”出來。
克蕾雅在表達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能感知到其餘兩人想要表達的內容。
原來不用真正用紙筆的形式表達出來,只要有表達的想法,愚者先生就能感知到這些想法具體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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