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人的位份還沒恢復兩日,鄭妙依又被打回了原形。
媚藥的事情她能讓夏螢頂罪,可繡工的事情,她在眾人面前已經露出馬腳,再怎麼狡辯都沒用。
從景仁宮出來後,德妃便剋制不住心頭的怒火,對鄭妙依怒目而視:“你好大的膽子,拿別人的繡品來糊弄本宮和皇上不說,還敢對皇上用媚藥,這種下作之事,虧你做的出來!”
一想起鄭妙依之前為了討好她送的那些繡品,不是鄭妙依自己繡的,德妃就覺得惱火。
當然那些東西是誰繡的不重要,她生氣的是鄭妙依竟然敢欺騙她。
鄭妙依被德妃奚落的連頭都不敢抬,依舊嘴硬狡辯:“那媚藥真不是嬪妾下的。”
德妃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你還敢在本宮面前狡辯,這種蠢事也就你能做的出來!”
鄭妙依終於嚐到了德妃的厲害,捂著臉跪在地上認錯:“嬪妾知錯了,嬪妾再也不敢誆騙娘娘,求娘娘饒恕嬪妾這一次。”
鄭妙依不敢在德妃面前承認給皇上下媚藥的事兒,就是怕惹德妃生氣,再棄了她。
畢竟德妃這棵大樹是她好不容易才攀上的。
要說她也是安耐不住了才選擇了鋌而走險。
看自己入宮都這麼久了,還沒得到一次侍寢的機會,她心裡自然著急,更想著自己侍寢後再懷上皇嗣,日後就能母憑子貴了。
所以她才想著給皇上下媚藥。
那醉迷香是前段時間鄭儒海進宮,鄭妙依讓他找來的。
她覺得皇上不會發覺,到時媚藥發作時,她正好在皇上身邊,再順理成章的侍寢,等完事後皇上體內的媚藥就解了,他也不會知道自己中媚藥的事。
但鄭妙依千算萬算,沒算到謝晚檸今晚會來景仁宮。
她更沒想到她在身邊的時候,皇上明明已經動情了,寧願忍著那股難受,也要把她推開。
若是沒謝晚檸,今晚侍寢的事兒就成了。
鄭妙依把這筆賬算在了謝晚檸頭上。
德妃冷靜幾分,瞪著她道:“本宮只幫你這一次,下次再敢做這種愚蠢的事情,本宮絕不會再管你!”
她都怕被鄭妙依這個豬隊友拉下水。
鄭妙依忙不迭點頭:“嬪妾下次不敢了。”
謝晚檸今晚留宿在了景仁宮,燕錦嶸沒忍住,又折騰了她兩次。
早上醒來時,謝晚檸走路艱難,是燕錦嶸讓宮人抬軟轎送她回淨茗閣的。
一回到殿裡,謝晚擰便立馬泡個澡,痠疼的身子緩解一些。
蓮姑和青韻又幫她按捏著身子。
看著謝晚檸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紅痕,足以看出皇上昨晚的猛烈瘋狂,曦禾有些心疼,便怨懟起來鄭妙依:“若不是因為鄭答應,娘娘也用不著受這份辛苦,還說是夏螢自作主張給皇上下的媚藥,她根本不知情,要奴婢說,就是她的主意,這次只降了她的位份,真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