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檸感覺自己要喘不過來了,一大口藥汁渡到口中,逼迫她全部吞嚥下去。
她想反抗都沒力氣,腰肢被一隻大手緊緊圈住,下巴也被用力捏住,根本讓她動彈不了。
口中的空氣都被奪走,謝晚檸馬上要呼吸不上來,小臉憋的漲紅,滿口的苦澀讓她更加難受,神智卻清醒幾分。
見身上的男人卻怎麼也推不開,用力咬了一下貼在嘴上的薄唇。
燕錦嶸輕嘶了一下,把謝晚檸鬆開了,口中輕輕喘息了幾下。
摸一下嘴唇上的血珠,燕錦嶸眸色沉沉,咬了下謝晚檸的耳垂:“要不你還是個病人,朕早就你治你的罪了。”
“誰讓皇上強吻我了,我又沒同意。”謝晚檸眸色被燒的泛紅,迷離中又泛著水霧,還沒徹底清醒,臉上卻不太高興的樣子,從燕錦嶸的身上滾下來,又滾到了床上,背對著他。
似乎是真的生氣了,連就自稱都不用了。
以前她再嬌橫,也沒到這種地步。
燕錦嶸被她氣笑了,舔了下唇上的血漬:“你若乖乖喝藥,朕也用不著這樣。”
“我又沒讓你喂。”
謝晚檸背對著他,語聲悶沉沙啞。
“謝晚檸。”
燕錦嶸冷下眸色,似乎含了慍色,卻又聽見面前的小女人吸鼻子的聲音。
便知她又哭了。
燕錦嶸還沒燃起的火氣便被熄滅了。
他覺得謝晚檸平日看著挺驕縱跋扈的,但也很嬌氣,在他面前沒少落淚,但也只會在他面前露出這般軟弱的一面。
在別人面前,不管受了多大的欺負,還是那般趾高氣揚的。
她的驕縱和高傲是刻在骨子裡的,哪怕現在都病成這樣了,在他面前還是一副逞強的樣子。
“你好好休息,朕回去了。”
燕錦嶸臉色淡漠,對謝晚檸還是如之前那般冷落。
在他轉身離開之際,卻聽謝晚檸嫌棄道:“皇上的吻技一點都不好。”
燕錦嶸的身子僵了一下,窘迫的有些面紅耳赤,似乎被羞辱到了,捏著拳頭離開了。
她一個病人,先不跟她計較。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燕錦嶸坐在金輦上,總是控制不住舔著嘴唇上的傷口,唇瓣被他舔的殷紅。
一閉眼,便是方才吻謝晚檸的畫面,明明只是喂她喝藥,卻不知不覺沉淪了進去。
這還是燕錦嶸第一個親吻的妃嬪。
居然說他吻技不好?